晨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我也治好了别人治不好的病,我跟你也是同一个时代,那我是不是够资格称为神医?”江晨突然笑了起来,“这好像是你刚刚自己说的结论吧?”
贺千樟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江晨给饶了进去,手指颤抖着指着江晨,气的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台下几百号人听到江晨这话,一时间哗然不止。
江晨也不再理他,反而转身面向整个教室熙熙攘攘的学生和教授。他缓缓地环视一周,带着身上那股冷峻的气压,随着他目光扫过,整个教室里慢慢安静下来,渐渐地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讲台上的江晨。
“神医不过是一个虚名,我不在乎,想来古时候的扁鹊华佗也不在乎。”
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江晨才缓缓开口。
“何为医者,悬壶济世,应存仁心。我想现在你们在座的这些学生,或者是已经行医多年的人,都应该宣誓过,行医一途,是要心系求医者,关注病症的。”
“我也也许治好了那么一两桩疑难杂症,被见识过的人称作神医。但病危的人就在你面前,你身怀解救之术,是为了这个神医的虚名救人,还是为了救人而救人?”
话说到这,江晨斜眼看了一眼旁边已经面无血色的贺千樟。
方才台下的几百号人,都是被江晨的气势所震慑,这才安静下来。可如今江晨的一番话说下来,安长市的那些学子们都是面露惊奇之色,聚精会神地瞪着江晨接下来要说的话。
反观帝都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红了脸,纷纷低下头去。
一时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