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高览便作出安排。
他麾下的各级军官都被安排了任务,而他和赵云则各领两千人去攻打难打一些的两座城池。
临乡城则交给了韩彦留守。
离开前,两人千叮咛、万嘱咐韩彦,一定要牢牢守住城池。
即使有敌军来袭,他们收到消息,不消片刻就能赶回。
韩彦心里没底,他稚嫩的肩膀如何能肩负责任?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等到各路兵马离开临乡后,城里就只剩下了三千守军,以及一个在韩彦看起来完全没用的花架子赵雨。
出于对自身安危的考虑,韩彦不敢怠慢。
带着赵雨在小小的临乡城里转悠了好多圈。
这座城池还是一如既往的夯土城墙所围,只是城池有些落后,不少地方的城墙看起来都摇摇欲坠了。
韩彦毫不怀疑,只要再下场大雨,这些残破的城墙就会轰然倒塌。
于是他下令让士卒及城内百姓好好地加固城墙。
一边派出麾下仅有的三十骑骑兵中的一半,分散到四周打探消息,避免毫无准备地情况下突然被敌军围攻。
一连两天过去,各处都有好消息传来。
赵云和高览不负众望,两日时间就将周边的数座小城全都攻下了,只是各地还有些不安定因素,所以两人不敢马上离开,只是托人带来口信,让韩彦不要担心,只管守城即是。
到了第三天,从易县运来的数十车粮草也到了,韩彦派人运送粮草入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似乎也没什么威胁到来的感觉。
或许沮授在蓟县的敌后工作大获成功,运气好点,现在的袁绍说不定都已经被阎柔带着乌桓人给宰了也说不定?
这几天,赵雨跟在韩彦身边,看着韩彦一副怂怂的样子,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她怎么看都看不出韩彦是那种隐藏高人。
无论是从他孱弱的体质、笨拙的指挥还是每天趴在城头东张西望传达出来的惶恐感,都让人觉得这就是个没什么用的二世祖。
难不成,文丑真的是被关了太久产生了幻觉?
夕阳西下,韩彦被落日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不过为了保命,他还是吩咐士卒按照班次务必在夜间多加巡逻。
各处城门也都纷纷紧闭。
做完一切,韩彦才安心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休息。
半夜,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韩彦这几天提心吊胆的,一直睡得很浅。
一听到动静,马上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结果就看到自己的卧室门被轰地一下给踢开了。
“谁啊!”
屋子里一片漆黑。
“少主~是我。”
淦,是赵雨!
“你干什么!大晚上擅闯我卧室,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他连忙披上件衣服下了床,点燃了卧室内的蜡烛。
结果看到赵雨脸上红扑扑的,满是兴奋之色,身上竟然已经穿了一套甲胄,手里还拿着杆长枪。
“你干嘛!”
“少主,你派出去的斥候晚上回来了,他发现有一队人马径直从官道朝着临乡来了!”
“噢,来了就来了吧,是高子奂还是赵子龙啊?干嘛大晚上的回来?”
“不不不,是袁绍的人马,打着吕字旗号,我猜不是吕翔就是吕旷。”赵雨语气难掩兴奋。
“哦,不是我们的人啊。”韩彦脑子嗡嗡的。
一下子醒悟过来。
“从哪里来的?现在在哪里?有多少人?”
结果一下子就把赵雨给问住了。
她呆愣着:“啊……只说人数不过千人,具体的我倒没问仔细。”
韩彦怒其不争地说:“你还说你熟读兵书呢!”
马上穿戴整齐,急匆匆地外出,找到了那个回来的斥候。
结果韩彦一见到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
这斥候肩膀上包扎着一圈绷带,上面还渗着血。
“这怎么搞的?”
“被敌军一员武将射箭所伤,索性并未中要害。”
那员斥候倒是个人才,肩膀中箭了还能坚持着回来报信。
“辛苦了!那队人马所在何处?人员配备如何?”韩彦问道。
“已在方城西面的官道上,如果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