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楚寒三人便踏上了前往颍川学院的路程。
颍川书院并没有在颍川城内而是坐落在城外的一个小山村之中,若不是来的路上他们询问再三,估计谁都不会把眼前这个不大的小村落当作是颍川书院。
虽然刚刚遭受了黄巾贼军侵袭,但是这里看起来到没有遭到破坏,可能这就是隐藏较隐蔽的好处。
绝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紧闭状态,楚寒也不好敲门只能在村落之中瞎溜达,这一溜达就是足足一个时辰。
“主公,这里的学生是不是全部跑了啊?”信子比较急的周泰早都已经呆不住了,快速询问道。
“不应该吧!”楚寒也没有来过这里,究竟如何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就在楚寒几人交谈时,身旁不远处的一处屋门忽然打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二位,如不嫌弃,不如到在下的家中喝点水,解解解暑气!”
“这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了!贸然打扰不合礼数!”
“这位公子说笑了,家里就我一人,我身为主人邀请你们进来有何不可!再说,寒舍多日没人光顾,今天您二人要是能进来坐坐也是蓬荜生辉了!莫说太多,快快请进!”
楚寒看了看身边的二人,见他们两个也没有反对,朝着那个青年拱拱手:“那就感谢兄台了!”说着他们三人跟在青年的身后走了进去。没想到屋内还有两个青年,见楚寒几人进来纷纷站起身施了一礼。
屋内的摆设虽然有些陈旧但却擦得是一尘不染,夏季多大风,但是这里却能一尘不染,很显然这家主人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三位,寒舍简陋,让三位笑话了,坐,我为几位看茶!”青年丝毫没有因为寒舍简陋而自卑,反倒是有一种淡淡的自信。能够有这种自信的,要不是脑子坏了,要不有真才实学,有学好文武艺到时候卖货帝王家的打算。
“这样的屋子已经很不错了,和那些颠沛流离的百姓相比,能有这样的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是很幸福的了!”楚寒笑着看了看眼前这几位,不用想这几位势必都是颍川学院的学生。
“所言甚是!三位请!”青年将两杯茶放在了楚寒几人的面前。
“听阁下的口音貌似不是中原人士!倒有一种江南人士的感觉!”三个青年中最年轻的那个询问道。
“先生说的不错,我是鄱阳郡人!”
“鄱阳?鄱阳距此千余里路程,现在黄巾围城,阁下从江南来到中原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啊!”
“呵呵,生活本来就不是我们可以轻易选择!在下为了生计只能来此险地。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富贵险中求吗?”
“好一个富贵险中求,看样子阁下此来来颍川是为了求利了,但我看来貌似这里没有什么利可图的!”年纪稍长的那个青年问道。
“先生错了!某所图的利不是金钱之利。那些在某看来不过是蝇头小利,某所图的治国安邦,安定四海之利!”楚寒说着站起身朝着三人施了一礼。
几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见楚寒说出来这番话顿时不做声,等着楚寒的下文。
“如今黄巾虽然为祸四方,但在某看来不过是疥疮之患,但朝廷为了对付这些黄巾贼寇而令天下州郡自行募兵,看似是缓解了朝廷兵力不足,但其实却是坐视各州郡郡守刺史们不断做大,最终成为割据一方的豪强。如果国有明君朝有贤臣的话,大汉天下还能维持几十载,但如果主少国疑,外有强敌内有奸臣的话,大汉天下危矣!在下之所以慕名而来就是想向这里的大贤请教挽救大汉危局的办法!”楚寒说着朝着三人恭敬的施了一礼。
“我看阁下是走错地方了,我等不过是山野村夫又怎么能解如此难题!”
“志才,不可如此,来者皆是客,阁下如果是真心求教,为何不直述姓名表现真诚?”
“先生说的是!在下姓楚名寒字平旌,之前没有表明身份是我的错,请三位先生见谅!”楚寒说着恭敬的施了一礼。
“原来阁下就是颍川城下百骑大败黄巾的楚寒!”三人同时站起身朝着楚寒施了一礼。
“敢问三位先生尊姓大名?”
“在下颍川郭嘉,这位是我的同乡戏忠,那位是东郡程立。我等三人还要在这里好好感谢将军,正是将军于万军之中,一把大火烧的张梁元气大伤,这才让黄巾贼军不得不退,解了我颍川之围!”郭嘉恭敬的施了一礼。
楚寒面露微笑的看着眼前三人,眼前这三人果然就是曹操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