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在心里幻想着,如果父皇因为老六的胆大妄为,给销了王爷之位……那就最好了!以后又可以放肆地欺负他了!
成帝沉吟道:“老六啊,这件事,你上门要账确实占理,虽然打了人,但也是因为他们赖账是不?还有啊,萧武阳,常文林两个,你们平时的人品……算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朝廷大员。”
“所以,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双方握手言和,以后不许再提。”
萧武阳鼻青脸肿的脸上,诧异莫名:揭过去了?我伤口上的痂还没揭呢!这顿揍是白挨了。
常文林也是郁闷到了极点,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地疼啊!能揭得下去吗?
三皇子还想争辩,可成帝出口就是圣旨啊!他恶狠狠地向李流星瞪了一眼,心中暗想:老六,我跟你没完!明知道这两位大员是我派系的,你还敢揍人,这是在故意打我的脸啊!以为我不知道?
可是,成帝这话一出,三皇子也无法争辩了,只能悻悻而去。
再闹下去,真要搞个撤职查办,就更加地糟糕了。
李流星回到王府,见明宜寒等人根本没动筷,还在等他,连忙笑道:“你们这是干啥?食不知味啊?还是在盼郎归?”
说到‘盼郎归’三个字的时候,李流星的目光故意在楚灵溪和明宜寒的俏脸上扫过,眨巴眨巴眼睛。
楚灵溪翻个娇俏的白眼:“大家都担心你嘛,怎么样?陛下那边没有为难你吧?”
明宜寒则是微微皱眉,也不跟李流星争辩什么,显然她心里也是担心的。
李流星已经跟他们两人说过,这次就藩荆州,要带上他们两人前往,两大美女并没有反对,也跟自己的原单位做好了交接。
李流星拍了拍胸脯:“咱占理啊!我一通发言过去,差点把萧武阳和常文林查办!他们连个屁也没敢放,全都灰溜溜地逃走了。哎,你们是没看见啊,萧武阳和常文林那浑身的伤啊,那叫一个惨啊。”
明宜寒的唇角含笑:“那是他们活该。对了,你在陛下面前是怎么说的?”
李流星先招呼大家开吃,然后才得意洋洋地把在皇帝面前所说的话,又重说了一遍。
“好!王爷说得好!”张刚猛然站起来,端着酒杯,“王爷说得太好了!敬您一杯!”
就连明宜寒,也没想到李流星居然把道理说得如此透彻,随便几句话,差点把萧武阳和常文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高明!确实高明。
虽然心中佩服,但明宜寒仍然‘喜怒不形于色’,神情一片淡然,只是眼光亮了些。
楚灵溪也跟着凑趣,把酒杯叮地一声,与李流星碰了一下:“嗯,说得好!咱们就是占理!就是白揍了他们一顿!哈哈!”
李流星说:“灵溪,你和明大人准备一下,我打算明天就要出发,就藩荆州了。”
张刚忽然说:“对了,楚捕头,余大人让我转告你,这月你只上了不到二十天的班,这俸碌就不发给你了。”
楚灵溪眉毛拧了起来:“扣我的俸碌?这个余大人也真是的,我就要去荆州了,也不能给留个念想?”
张刚苦笑:“楚捕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余大人向来如此。平时不也是变着法地扣我们俸碌么。”
李流星邪邪一笑:“余长兴?哼!明天先找他要了账再走!”
楚灵溪摇头:“要账?不用了吧?也就是三百两银子而已。”
明宜寒哼了一声:“我们要跟镇北王去荆州就藩,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三百两也是钱啊,必须要账,不能便宜了那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