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背着一个药箱,满身药草味。
“你看,师弟又吐血了!你那药方肯定有问题!”
“师妹,你可莫冤枉我,我那药方只是些安神入眠的药,怎么会使人吐血。”
陈知晨摆摆手:“师姐师弟莫要为我争吵,我现在已经好了许多了。”
“怎么可能?刚还看你咳血。你还愣着干嘛啊?快去看看。”
这扁师兄只能照办,扶手搭脉,仔细诊断着陈知晨的伤势。
“师弟健康的很啊,而且脉象像刚服过药的样子。”看来这扁师兄还是有些水平的。
他又伸出拇指蘸了点吐出的黑血,闻了闻瞧了瞧:“这确实是毒血。”
然后他又谨慎地观察起第一滩黑血,“这不仅有毒血,更交杂着药水。”
接着他竟然将那口黑血塞进了嘴里:“是我那药方没错,只不过都加了一味甘甜的天元果。”
说完,他从药箱里翻出一个水瓶,吞了一口水,漱了漱口。
李妙君听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懦懦地说道:“我吃药都混着天元果一起啊。”
扁师兄翻翻白眼:“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爱吃,所以给你开的药方都可以混着吃。我哪想这位小兄弟一个大男人还想吃甜的药呢。”
“我不是,我没有!”陈知晨努力否认着。
“哎呀,小师妹这大小姐还给你煎药,难道……”
李妙君忙伸手堵住他的嘴:“你再多话,小心砸烂你的药箱。”
“砸就是了,要知道我们炼丹房最不缺的就是药材和钱了。”
少女掐着小大夫腰上的肉就出了门:“本小姐的事你莫要管,小心我将你上月偷偷炼制幻血露的事告诉李长老。”
“好了,知道啦。想不到你喜欢的是吊车尾的,而不是我这种万中无一的炼丹奇才。”
“不,能成为内门弟子就不算吊车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