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正在展示给刘政自己辛苦的成果。
一千二百骑兵雄壮的列阵在刘政眼前,他们身体健壮,身着镔铁轻甲,胯下的战马也是百里挑一的良驹,而最显眼的莫过于他们清一色的黄色头巾,在整齐划一的列阵中更显雄壮与独特!
“主公,这就是原来的八百黄天精骑,再加上俘虏中抽调的精锐,共组成了一千二百黄天精骑,他们无不是以一当十的壮士!”管亥激动地介绍到。
刘政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雄兵,心中甚是满意。
“管亥听令!”刘政突然厉声说道。
“末将在!”管亥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还是立刻回应。
“管亥屡立军功,忠心耿耿,我今日封你为四品奋威将军!”刘政说道。
管亥当即跪拜谢恩,心中乐开了花。
此时突然有报:“地公将军与人公将军据此不到五里!!!”
“带领咱们的黄天精骑,随我去迎接二位远道而来的将军。”说罢刘政急忙前去。
雄壮的黄天精骑在城下列阵,刘政带领张宁褚燕管亥站在队伍的前方迎接。
不一会,一队垂头丧气的人马缓缓而来,领头的两个人想必就是张角的两个弟弟。
张角的二弟张宝,专习兵法韬略,在领兵作战上胜人一筹。
张角的三弟张梁,专好厮杀打斗,勇武方面有过人之处。
等走近些,方才看清,张宝张梁面容憔悴疲惫,想来是长途奔波劳累再加上张角逝世造成的,但是二人却表情坚毅,显然不是普通人物。
张宝盯着刘政看,目光如炬,让刘政感觉不是很舒服。
“刘政在此恭迎二位将军。”刘政带头施礼,众将也都跟随施礼。
二人见刘政施礼,也是同时还礼。
“想不到大哥竟然把黄巾军的命运交给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张梁有些不太满意的说道。
但是一直审视着刘政的张宝却出言反驳:“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多言。”
随后又转向刘政说道:“我三弟性情直爽,只是担心黄巾军才如此说话,请刘将军不要见怪。”
刘政点点头,笑道:“都是为了黄巾军的未来,可以理解。”
于是三人并排入城。
张宁见二叔三叔和刘政并排而行,心中甚是不悦。
“二叔三叔,我师父临终前可是将黄巾军的大权全部交予刘政,按照道理你俩应该在刘政的马后而行。”张宁丝毫面子没有留给张宝张梁。
“额,这个……”张宝有些微微语塞。
而张梁则揪着张宁的头发笑呵呵的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胳膊肘都往外拐啦!我俩可是你二叔三叔啊!”
张宁揪出头发,气鼓鼓的说道:“公是公,私是私,二叔三叔你们应该遵从师父的遗命!”
二人被说的无言以对,只得走在刘政身后,张宝倒是还好,张梁气得口歪眼斜。
刘政看着张宁,眉眼间尽是笑意,张宁白了刘政一眼。
一行人缓缓入城,来到府内,享受刘政的款待。
刘政坐于主位,张宝张梁分居文臣武将的第一位,张宁坐于武将第二位置,管亥褚燕紧随其后,其余各席皆坐满了黄巾众臣。
“今日我冀州黄巾军与张宝张梁将军带领的军队顺利会师!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大家一起举杯,干一杯!”刘政举杯,一饮而尽。
张宝张梁迟疑一下,也一饮而尽,其余众人方才喝酒。
“我还要敬天公将军一杯!是他带领着我们揭竿而起,为我们自己谋求生路!也为天下苍生谋求幸福!”刘政再次一饮而尽。
张宝张梁随着众人也一饮而尽。
张宝默不作声,张梁则面露悲伤,开始怀念起大哥来。
看到二人如此,刘政想起了刘关张三人,如果刘备也死了,那么关羽张飞想必也会伤心欲绝,顿时对于张宝张梁的气就消了一半。
张宝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望着刘政,面色沉稳道:“大哥将黄巾大事托付于刘将军,我等皆无异议,只是我等与刘将军相知甚少,所以为黄巾大业计,我等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刘将军。”
刘政笑着起身把酒迎接道:“地公将军但说无妨。”
张宝点点头,问道:“如今我军在兖州青州并州的地盘都已经丧失,只有幽州冀州有根据地,可以说是情况十分危急,眼下之际将军以为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