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混战。
论武力,颜良文丑不敌吕布马超。
但是,吕布和马超军中,新兵蛋子多,不如颜良和文丑军的精锐。
颜良文丑避走吕布马超,指挥大军作战,反而开始占据上风。
“哈哈,今日斩杀武力天花板的吕布,成就世之名将。”
颜良文丑发现,吕布和马超的确武艺高超。
可在指挥作战方面,跟哥俩相比,差了一个狼居胥山。
双双大喜,先把吕布拖残,而后再出马,一刀下去,斩杀武力值天花板的殊荣,就到手了。
美滋滋。
“坏了,高顺宋宪不在!”
越打,见部下伤亡要大于对手,吕布就发现了自己的短板。
如果不把高顺宋宪等人埋伏在退路上,现在已经全歼颜良和文丑了。
“集结起来,以老子为箭头,孟起你为尾翼!”
吕布喝令两军靠拢,不给颜良文丑切割的机会。
这样一来,的确使得战局的劣势,趋于平缓。
远处。
一支万余人的大军在竖立着。
花铁干勒马,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尘土飞扬。
一支上百骑的队伍奔来。
来者是匈奴右贤王。
“老花,怎么样?”
花铁干沉声道:“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杀出击溃他们,到时候你负责堵截吕布马超,我在后面追杀,这回争取干掉吕布马超。”
“颜良文丑不管了?”
“颜良文丑有人收拾,他们跑不掉的!”
“好,去年让吕布马超逃了性命,这次老子一定要砍下吕布的脑袋制成酒器。”
右贤王狞笑道:“武力天花板的脑袋制成的酒器,喝起酒来一定够劲!”
花铁干告诫道:“不可轻敌,去年一战的经过你要是忘了,不久前差点就被颜良文丑围殴致死的教训,你难道也忘记了?”
右贤王心中一凌。
“老花,你说潘凤可信吗?”
“潘凤要是想灭咱们,随时都可以,既然他提出划分龙城以西的土地给咱们,就可信!
草原太过辽阔,潘凤吃不下的。”
就是因为郭嘉的一句草原太过辽阔,这才取信了花铁干。
的确如此。
别说一个幽州,就是整个大汉朝,没有上百年的时间,也休想在草原上真正立足。
就因为潘凤有清醒的认知,花铁干才会认为潘凤可信。
“老花,如果真的能跟潘凤划狼居胥山为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花铁干经过深思熟虑,认为这反而可能会是一件好事。
至少,对他这个汉人是如此。
“老花,就冲着你将我救出来,还有你这颗聪明的脑袋,我信你,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右贤王现在,也是服了花铁干。
不服不行。
抛开花铁干救他不说。
单看眼前,能让两支汉军拼死搏杀,这样的本事,右贤王自愧远远不如。
“报,摄政王,汉军已经开始打不动,有罢兵休战的可能。”
花铁干的辅政大臣名称被认为不好听,于是干脆叫做摄政王。
“两方伤亡多少?”
“摄政王,各伤亡三成左右。”
“不够,再探,等到伤亡一半的时候,即刻发信号!”
“是!”
哨骑领命而去。
“右贤王,回到你的位置上去,此番务必击杀吕布和马超。”
“放心好了,吕布这颗脑袋,老子是要定了!”
右贤王满脸狞笑着,策马而走。
吕布马超和颜良文丑的大战,依旧在胶着。
双方的伤亡,也是一点点的上升。
“阿良,我总感觉到有些不对,似乎这幕后有黑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文丑被潘凤给坑怕的,越打越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阿丑,你这是被潘凤打得留下心理阴影了,之前数千鲜卑人和匈奴人,不是被干掉了吗?”
颜良没有吃过幽州的亏,所以还没有这个认知。
“不好,大哥,咱们可能又落入潘凤的圈套了!”
同样吃过潘凤大亏的马超,也总感觉不对。
好在吕布也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