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这个极毋庸,还真敢。
真把字寅给拖到众人面前,狠狠的打了三十军棍。
这一顿棍子打完。
极毋庸立刻面带谄媚笑容,冲着百姓道:“父老乡亲,我乃骡县县令极毋庸,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一个骡县的县令,为什么会出现在彭县呢?”
“极毋庸,别卖关子,谁不知道你们骡县打着借兵借粮的口号,偷袭我彭县!”
“没错,亏得你极毋庸还有爱民如子的美誉!”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诸位,稍安勿躁,司马老先生,白老先生,请听毋庸解释。”面对两个狂躁的老头,极毋庸拱了拱手,丝毫没有着急,温言温语道。
“二位说的没错,我们是来帮助翊王打退烽州贼子的,所谓唇亡齿寒,翊王之难,亦是我骡县之难。
可是昨夜到达彭县,彭县县尊司马秋,刁难我兵士不说,还要将送往前线大军的粮草扣押下来。
此事事关重大,粮草若是无法及时运到富山县前线,那翊国两万将士就要面临断粮的危机。
我骡县领兵公子丈五,为了大局着想,为了翊国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安危着想,实属无奈,才将彭县县尊司马秋扣押。”
“真的是你说的这样?”
“诸位,我虽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你们都有亲友在骡县,多少知道我毋庸的为人,绝不会妄言,今日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这番话,明显让百姓们彻底的静了下来。
他们都在彭县生活。
自然知道彭县县令司马秋是个什么货色。
平日里没少盘剥百姓。
只是碍于他是翊王的堂兄,敢怒不敢言。
现在听说司马秋连运往前线救命的粮草都要扣押,百姓们可就不愿意继续容忍了。
要知道,翊国的士兵将近有四分之一都是彭县的儿郎。
司马秋扣押粮草,这不是想害死他们从军的儿孙子侄!
再者说,极毋庸爱民如子的名声,三王之地的百姓谁不知道。
哪个宗族没有兄弟姐妹逃荒到骡县?
可是无奈骡县就那么点地方,又是个贫瘠之地。
许多人想去却又舍不下家业和故土。
“极毋庸,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老夫绝不信你的鬼话!”其他人明显有些摇摆。
只有站在最前面的白发老头司马韧,咬牙切齿的冲了出来。
“司马老先生,别的不说,司马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彭县的百姓比我更加清楚。
我知道,你是司马家族的长辈,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翊王是你的子侄,司马秋也是你的子侄。
整个翊国都是你们司马家的天下,毋庸即使说破了嘴皮子,你也只会做个睁眼瞎!”
“你……”
“父老兄弟们,你们要明白,司马一族和你们不同,他们做了再多的恶事,都不会受到惩处,你们还要跟着司马一族,害自己在前线的儿孙子侄吗?”
“没错,司马韧,我老白一族这么些年可没少被你的侄子司马秋压榨,看在翊王的面子,我不说什么。如今你侄子想扣押军粮,中饱私囊,陷我们彭县子弟于险境,我老白一族绝不答应!”
“对,司马一族滚开!”
“司马一族是我们彭县的罪人!”
看着这一幕。
丈五还真是不得不佩服极毋庸这张嘴。
之前还团结一心的彭县百姓,此时倒是把枪口全都对准了司马一族。
最牛逼的还是鬼臼。
这盘棋,丈五下的很烂,却被鬼臼手里的极毋庸这粒子,彻底救活!
真是一子定乾坤!
“公子,先生,百姓们已经离开。”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极毋庸就解了围。
丈五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极大人,你刚才表现的可真棒!”
“都是托了公子之福,公子料事如神,毋庸才有发挥的机会。”
这个功劳,可不属于丈五。
真正料事如神的是鬼臼。
此时的鬼臼,依旧波澜不惊,淡淡道:“公子,尾盘尚未结束,还需要你亲自收场。”
“啊?极大人不是已经……”
“公子,虽然暂时安抚了百姓,可是司马一族,还需要你来决断呐。”
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