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随后一想又似乎不对。
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经过详细对我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侯六六见冯凭突然变得如此严肃,心中害怕,小胖脸煞白。
他结结巴巴地说:“小的后来觉得也没.....也没出什么事,便没.....没.....没对公子说。”
冯凭放缓了口气,说道:“现在说也不晚,公子不怪你,说吧。”
侯六六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开始将那天在小乾坤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冯凭细细讲起。
冯凭一边听一边陷入了沉思。
原来秋浩君真得进过需于阁!
只不过那厮自己并没有本事逃出牢狱,是呼延芷念放的他。
侯六六详细对冯凭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时呼延芷念在需于阁中苏醒过来,喊口渴。
侯六六听到后,便急忙去烧水沏茶。
呼延芷念则无聊地从榻上起来,走出需于阁,漫无目的地到处闲逛。
她来到冯凭设置关人的那间牢狱。
冯凭当初设立这个牢狱时,考虑到有时自己可能在外面,没有精力顾及小乾坤中被关押的人,经常要大师父或是慕容杉侯六六等人代为查看,便将那牢狱设成不用钥匙的外锁监牢。
冯凭当时是这么考虑的,能自由进出小乾坤的,肯定都是自己人。因此将牢狱的大锁,设成任何人都可以从外面打开。
呼延芷念当时走到牢狱外面,和秋浩君隔着牢狱栏,一个在里一个在外聊了一会儿。
等侯六六沏好茶端到需于阁,却见呼延芷念带着秋浩君进到需于阁中。
侯六六当时吓了一跳,冯凭吩咐过他,不让呼延芷念去那边的大牢,但他烧水时没有留意,竟然失职没能贯彻冯凭的这个交代,让呼延芷念和秋浩君碰了面。
侯六六见到被关在狱中的人出来,心中有点儿害怕。呼延芷念让他放心,说没事。
冯凭早看出呼延芷念对秋浩君印象不错,她可能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并不反感他。虽然秋浩君恨透了冯凭,但对呼延芷念却始终彬彬有礼很客气。
侯六六说他们在需于阁坐了很久,后来还是秋浩君怕冯凭怪罪下来让呼延芷念为难,主动要求回的牢狱。
冯凭听侯六六的讲述,越发觉得蹊跷。
他问道:“他们在阁中都说了什么?你对我说说,要一字不漏!”
侯六六挠头,边回忆边说道:“那姓秋的一进阁就眼睛一亮,鼻子猛吸。”
冯凭皱眉重复道:“眼睛一亮?鼻子猛吸?”
侯六六点点头,笑道:“对,我想他肯定从没见过那么雅致的房间。”
冯凭的眉头依然紧锁:“那他吸鼻子干嘛?”
侯六六努力想想,一拍脑袋说道:“想起来了,他说终于又闻到天上掉下大铁蛋的味儿了。”说罢咯咯笑个不停。
冯凭喃喃道:“天上掉下的大铁蛋?”他猛得双眼大睁,吓了侯六六一跳。
冯凭心说完了完了,自己那些宝贝果然是被姓秋的给拾掇走了!真赖不着人家《因果册》。
他急切地问:“他还说什么了?”
虽然冯凭不是这个世间的人,在这里待不上几年,但平白无故失了这么多宝贝,他还是觉得很肉疼。
那些晶石就算自己不拿来修炼用,光在道品市卖掉,换来的财富也跟首富石崇有一拼,就这么便宜了姓秋的他实在心有不甘。
冯凭心想,如果灵石真是被他偷的,我绝轻饶不了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小子逮住,取回自己的东西。
侯六六继续说道:“呼延姑娘不明白他的话,问什么铁蛋,姓秋的却不再谈这个,开始和呼延姑娘扯别的。”
冯凭问道:“扯别的是扯的什么?”
侯六六说道:“姓秋的说那天在长清宫和姑娘聊得没尽兴,继续聊天怎么样?呼延姑娘回答反正也没事,那就聊呗。”
冯凭心中把秋浩君祖宗八辈骂了一百遍,心知秋浩君虽然岁数不大,但能看出是在江湖上混久了的老手。呼延芷念这样年纪轻轻涉世不深的小女子,和这小油条随随便便地聊来聊去,肯定得着了他的道。
秋浩君进屋时说的那句话,冯凭一听就明白了,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测出了屋中有极品灵石。那家伙一定是想打灵石的主意。但不知最后他到底用什么手段盗走了宝贝。
冯凭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