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的问题，大声追问：“回答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呼延芷念说道：“王公子对我说，杉姐所在的地方很安全。”

冯凭皱眉：“王定国告诉你的？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呼延芷念答道：“就在昨日，他临离开洛都前。他.....他不让我告诉公子。”

冯凭脸色阴沉下来，他抬腿往外走。

呼延芷念在背后叫他：“你去哪儿？”

冯凭头也不回：“去找杉儿！”

呼延芷念急道：“你知道姐姐在哪吗？王公子说她所在的地方很难找。”

冯凭不答话，径直出了屋。

他来到崔明远的房间，和崔先生草草说自己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说完就出了崔府。

他绕过几条街巷，来到石崇府第的老宅门前。

只见和自己的皇太孙府一样，石府门前衰草满阶，一片凌落。

石家没落没多久，这座过去宾客盈门异常喧嚣的府第，和往日相比便有如天上和地下，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

在短短几个月不到的时间，这座曾经显赫之极、不可一世的府第便见证了人间的世态炎凉。

冯凭推开那道漆皮脱落、锈迹斑驳的大门，刚要走进内院，耳边却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动。

他猛地回身几个腾跃，便追上不远处还没来得及藏身的呼延芷念。

冯凭问：“为什么跟踪我？”

呼延芷念看着他的眼睛，正色答道：“这世上，不只有你一个人关心姐姐的安危。”

冯凭也看着她的眼睛：“你关心你的杉姐吗？那你就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呼延芷念很平静：“其实她比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安全，因为她不在城中。”

冯凭说道：“你只道城外安全，却不知城外也有不安全的地方，甚至危机重重，阴森诡异，比如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