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左若童有些无奈地说着。

李慕玄就是这么个倔脾气，让他认错，比杀了他还要难。

“正路如何，邪道又怎么样？我做我自己，世人易染，而我不染！”

李慕玄硬着头皮说出了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间。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不敢与在场的任何人对视，只是低垂着头，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一般。

“不染？好一个不染！”

张许玉听到这话，大笑一声。

“李慕玄，你为何觉得自己不染？”

“诚于己！”

听到李慕玄的答案，张许玉实在忍不住了，仰天大笑。

“诚于己？你，李慕玄？别开玩笑了！”

“你是知己，而不敢面对己，一直逃避，一直自欺欺人，这种行为也能称为诚？”

李慕玄没有直面回答，语气却没有变得迷茫。

“自欺欺人，把自己骗到了最后，也未必不是一种诚。”

张许玉挑了挑眉，伸出了右手。

“李慕玄，我不是来和你论道的，相比较话语，我觉得我的巴掌更有力。”

“你这个年轻人，谁教你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

李慕玄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有些忌惮地看向张许玉的手掌。

“他是张之维的徒弟。”

一边默默观察的陆瑾突然出声，解释了一下。

事情一下子变得合理了起来，当年张之维是出了名的能动手就不废话的。

无根生的事情最有说服力。

“好好好，那你一巴掌拍死我吧！”

李慕玄昂起了头，摆出一副无畏生死的模样。

“小友，你若是这样做到话，此劫可就断了。”

左若童稍微提醒了一下。

“我不会打死他的。”

张许玉摆了摆手，来到李慕玄面前，手掌抓住了他的头。

“你不是说你不染吗？”

“我给你一千次轮回的机会，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否不染！”

话音落下，李慕玄只觉得天地旋转，一片混沌。

“慕玄啊，你马上就要去三一门参加考验了，多加注意啊。”

他看着面前叮嘱着自己的父亲，愣在了原地。

他，回到了一切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