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张许玉收回了视线，淡淡地说着。

“这个空间，与我所见过的一点也不同。”

这里的空间给张许玉的感觉是更结实，更坚固。

龙虎山的万法宗坛，茅山的祖师殿都是通过了某种仪轨将张许玉整个人一起转移走了。

他们所处的空间非常虚弱，波动很微弱。

但即便如此，也能让张许玉的肉身被容纳。

可这片空间，明明比他原本的世界空间更为坚固，但却偏偏只允许灵魂进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无根生像是注意到了张许玉的想法，直接出声道：

“这里的的确确只能让灵魂进来，而且空间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这里面可能过去了一辈子，外界只过去了一秒。”

“内景？”

张许玉直接问道。

“差不多吧，只是这个内景更古怪就是了，你多多少少有些感觉了吧。”

无根生稍微解释了一下。

“嗯，我算是理解你们当初是怎么领悟出来八奇技的了，即便见不到【天】，这个地方也是一个绝妙的悟道场所。”

张许玉能感觉得到，在这个空间里，灵魂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就像鱼儿游进了河流一样，对术法的各种理解变得无比透彻。

只是，对于张许玉而言，没什么用。

“稍微注意一下吧，当初的我们，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天】的缘故就在这里，有的人走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沉浸在悟道的环境里了。”

无根生看了看张许玉面色如常的表情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突然感觉，这个【天】好像没干过什么恶事。”

张许玉莫名地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没干过什么恶事？”

无根生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你太强大了，祂没对你出手而已，像你这种人，只要一虚弱，祂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然后变成那个傀儡【天】的存在？”

张许玉接过了话。

无根生闻言，惊讶地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

“没错，傀儡【天】之前绝对是个非常厉害的异人，他有多厉害我不清楚，但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败在【天】的手下，成为了一具傀儡。”

“是嘛，我了解了，走吧，见见这位【天】。”

张许玉说着，径直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