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脚，踏在先一步返回的夏蝉剑上，口中不忘说道：“我说了，我做不到，就是让你不要继续说。”

离落白脸上有苦涩之意，只是手中的剑指依旧握得很紧。

离落白的周身灵力逸散，他手指却亮起微光，让剑指看上去更加笔直，坚韧。

看到这一幕，瞳烟急道：“你在做什么？你强逼灵力，会让你的境界倒退，神魂不稳，甚至元婴破碎。”

“快停下。”瞳烟催促道。

离落白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剑指更亮，数十丈外，原本灵力全无的秋水剑忽然剑身一颤，再度亮起光芒，豁然拔地而起。

离落白拼了元婴破碎，也要逼出所有灵力，榨干自己，来换取十息时间。

瞳烟的脸色变了变，有些苍白。

她已经一只脚踩在剑刃上，只需要倒飞出去，再用另一把剑横加阻拦，便可以在两头巨蛇还未到达身侧之际就先一步逃遁。

可现在，她的想法有所改变。

瞳烟收回了踏在剑刃上的那只脚，牢牢地站在原地。

夏蝉剑抖出一朵白色光芒，被瞳烟握在手上。

瞳烟嘴唇轻抿，神色清冷，眼神锐利，变得视死如归。

“既然你想拼命，那就陪你拼命好了，既然你想死，就陪你一起死好了。”

瞳烟的声音镇定自若道：“但说好了，我做不到的事，就一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