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真的要去好好抨击一下上官浅的恶行!
太致命了。
上官浅她不知道吗?
文以裳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最后在宫远徵怀里,熄灭了刚起来的小火苗。
敏感如宫远徵,还是察觉到了文以裳的小情绪。
“我刚刚就是突然,你说什么我都想顶回去。”宫远徵耐心解释,他以为文以裳的这个生气,是因为他的缘故。
若是上官浅的法子不管用,宫远徵不确定自已要不要去学点蛊了。
在一切安定之后,将想留下的人,囚在宫门。
但若是走到了那一步,他怕是就要和江湖之上,掌握蛊术的,那位来到宫门的苏三小姐合作了。
蛊族一门,本就神秘。
宫门实在是需要稍稍小心。
传闻中,无锋的那位司徒红,便是精于蛊术。
苏三小姐,便与这司徒红,有些瓜葛。
毕竟那蛊,出自苏家。
文以裳此刻还不知,她究竟是该庆幸上官浅插手了,还是庆幸自已这次做的选择是没有推开。
此刻,一切还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要生我气。”宫远徵轻声安抚文以裳,
他说完,又怕自已的哄人手法很烂,便又改口道,
“你要是不生气,我才慌呢。”
“这是什么说法?”
还有人上赶着想惹人生气?文以裳无法理解,要是上心,不就是不忍心惹人生气,很放在心上很是小心吗?
如此一想,
文以裳觉得,宫远徵的这个行为,分明就是不对的。
“但是我觉得,如果你心里有我,就定然不会忍心,让我生你气。”文以裳当下便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所以你不生气?那我算什么?”宫远徵似乎是因为她不生气而生气了。
“我气了一下。我是气了。”文以裳被迫加入这场她从未涉足过的感情交锋。
“但若是这样,那你哥他…你看,你哥他就从来不忍心让你伤心。”
文以裳这么一说,宫远徵立马反驳道,
“他有让我伤心。”
宫远徵这么一说,文以裳乘胜继续套话。
“你哥哥也做过,让你难过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在套话,文以裳。”
“嗯,我在套你话。那你快告诉我。”文以裳一回生二回熟,刚刚被宫远徵短暂拿捏,导致在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上的,第一次的跌倒后,
文以裳迅速爬了起来。
“你很好奇我的事情?”宫远徵问。
“对啊,我不仅好奇你的事情,我还好奇你有哪些难过的事情。”
“为什么?”
“以前,有时候我虽然能感觉到你不高兴。但是你又不告诉我,不和我说,总是让我猜。我又不聪明,我怎么猜的出来啊。”
“宫远徵,不要让我猜你的心思好不好。”
宫远徵沉默片刻后,
轻声道,“好。”
“所以,咱哥,到底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惹远徵弟弟难过了。”
“当年,无锋闯进宫门,烧杀抢虐。我的爹娘,便是在那个时去世了。哥的亲弟弟,朗弟弟,也是在那场意外里…”宫远徵似乎是下定决心,张了张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