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悲痛欲绝,
苏织瞪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她。
“我什么时候悲痛欲绝了。”
她什么时候悲痛欲绝了?
苏织以为是自已听错了,还专门努力挪了两下,往前凑凑。
“瞧瞧,这是又思念她姑姑了。”
苏织满脸抗拒,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盯着文以裳,
并往后挪了两下。
文以裳却挂着无害的笑看着苏织,落在苏织眼里,却是贱兮兮的死不要脸的样子。
“我说错了什么嘛。”
文以裳无辜着看向宫远徵,
靠在墙边看戏的人,被她这递过来的小眼神逗笑了,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苏织微微捏紧手里的拳头,
她气死了,
她快气死了,
她气的快要炸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头来,
她这是还倒贴了个蛊虫是吗?
日子本来就紧吧,这以后日子更加前胸贴后背了!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苏织一声大哭了起来,
哭的可伤心了,
像个孩子一样。
文以裳贴心的上前,还把她抱在怀里,小小安慰了一下。
怀里的人并不想被安慰,
这安慰等于没有安慰,
这没有被抱在怀里的人,巴不得被安慰一下,结果根本不给抱。
文以裳在宫远徵的死亡凝视下,松开了苏织,抬手挑了挑她的下巴。
“这是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快讲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她蹲在苏织身前,
还因为知道她的手被捆着,施展不开,文以裳就特意非常贴心的,亲自帮她擦眼泪。
苏织‘感动’的哭的更大声了,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这样对别人。”
“…”
【…】
“你真是个坏人…”她委屈的哭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停止了哭泣,眼泪也瞬间收住,一滴都没有再吧嗒吧嗒掉出来了,
她抬眼看了眼宫远徵,指了指他,“你让他先出去。”
“我凭什么出去,这里是我家。”
这很宫远徵,
“那你还想哭吗?”
苏织也很坦诚,“我还没有哭完。”
“好。”
文以裳很体面的把她提出去,宫远徵一个人被留在了他的家里。
而苏织到了外面,更加哭不出来了。
从她被提出去丢在外面的那一瞬,
那些没有被选中的新娘们,就都跟嗅到了什么八卦一样,鼻子灵敏着贴在窗户上,就等着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
她喜欢看别人的秘密,喜欢探听别人的,但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探听啊。
苏织哭不出来了,
而房间内,真的被关里面的宫远徵,
也笑不出来了。
“现在你俩要换个空间吗?”
内外两人齐齐答应,
宫远徵出来了,
苏织和文以裳进去了。
留下宫远徵一人独守他的整个‘家’。
门一关,苏织的眼泪就像是定时好的一样…
她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你们都欺负我。你以为,你到时候,你就走的了了?没有人走的了,这么多年…”她说着还不忘记故意威胁威胁面前这个正在威胁她的文以裳。
“没事,有你给我垫背呢。”
这很文以裳。
看着苏织哭的更大声了,文以裳爽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
o(╥﹏╥)o
“你这次用的蛊,那个叫祝的魉主,也有吗?”
出其不意,而且,还让人察觉不出来。
“有。”
苏织不情不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回答了。
“她还有一个别的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细微的恐吓,直勾勾盯着文以裳,试图吓到她。
“她身边,有一个用人的肉身,作为武器的,最强的蛊。”
“你知道…”
“这不是你们族人,允许做的吧。”文以裳大概猜出来是谁了。
不等苏织提前说,
她便先开口道,“司徒红吗?”
“是,那个叫阿红的,是她从小就开始养着的。被发现之后,据说那个孩子被处理了,而后,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