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要去半夜敲一下他哥的门,但被角宫的玉侍拦住了。
如今,上官浅宫尚角已经成婚了,这半夜敲门,玉侍是有点,
害怕的。
他们是不敢打扰的。
玉侍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宫远徵从前住在角宫时常住的房间。
收拾的很干净,
就像是经常收拾一样,
被骗去徵宫,现在又回到这里的文以裳,很勇的戳破变的‘诡计多端’不单纯的远徵弟弟了。
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宫远徵的心口处,一字一顿,
“怪不得不来这边,原来是你,心里有鬼。”
“……”
——
宫远徵再次醒来时,天已蒙蒙亮,
外面的雨还在下,
它下了一夜,都没有停,
宫远徵看着身边,除了他哥之外,正在熟睡的,如今他最亲近的人。
明明外面还下着秋雨,并不算炎热,
但他却突然觉得,这个清晨,比往日都要让他,心痒难耐。
宫远徵半撑起身,正要凑过去,亲一口。
原本睡着的人,
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迷蒙着眼,从地上捡起她自已的鞋和外衣,
翻了窗,
小跑着回了她的房间。
宫远徵穿上鞋,跟在她后面,
等进了文以裳睡的房间,
就看这人,丢下手里的鞋和衣服,
随意丢在地上,
被子一掀,钻上床,躺下,
嗯,是她的床。
但躺着躺着,
文以裳感觉不对,
摸了摸被子,给自已盖上了肚脐…处。
完美。
宫远徵忍住了一抹笑,
转身,
去了医馆。
他得静静,
他有点静不下来。
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闲散的枕着枕头,靠在床上翻看着画本子。
文以裳抬眼看见宫远徵回来了,还往她床边走过来,老实的往里面挪了半寸,给他让了些位置。
等他坐过来,文以裳把脑袋软绵绵靠在他肩上,
“我好累啊。”
她突然不想成婚了,
这以后,
不会要天天吧。
文以裳难得瘪起嘴显得委屈起来,宫远徵从未见过她这样。
往后看,后颈处还带着些没有散去的红痕,
“那我下次…”
“没有下次了。”
“什么?”
“……”她脸颊还有些红红的,细腻又温和,耳垂边的鬓发散乱。
“有没有下次了?”
“嗯~?”
“好吧,七…”
“好,七次就七次。”
文以裳觉得远徵弟弟学坏了,
变了,
他以前都不这么坏嘻嘻的。
果然,
“你疯,疯了。”
——
商宫,
宫紫商正在研究新的火药,虽然研究了,但她还是不赞同用。
火药的杀伤力有点大,
一旦扩大生产,也会扩大伤亡,
最重要的是,
容易敌我不分,
要是自已人和敌人在一处,很容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声爆炸声传来,
金繁迅速从外听着声儿赶来,声音有些急,却还是尽力压制着恼火。
她怎么又,玩火?
金繁在一堆废墟下面,
找到了四仰八叉着倒在地上的宫紫商。
“大小姐。”
他捧着她的头,叹了下鼻息。
宫紫商感觉到那抹温热的手指,触碰到…
迅速屏住呼吸…
金繁收回手间,又探了探喉处的脉,
在跳。
这家伙,
好吓人。
“既然死了,那就只能埋了。”
金繁拦腰把宫紫商抱出废墟,
打算把她带去洗洗…
这一身灰,
真是…
拿她没办法。
‘死了’的宫紫商,诈尸一样,蹭了蹭金繁的胸膛。
“你是要把我,深深的埋进你跳动的小心脏里面吗~~”这多不好意思呀~~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