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田辉白着一张脸，僵硬地喊了一声。

老头的眉心拧出了一道沟壑。

他并不认识屏幕上的人，却见这人穿了一身文鉴中心的工作服。

想了想，他试探地问道，“你是……小秦？”

魏田辉的神情更加僵硬了。

“章老，我是魏田辉，文鉴中心刚招进来的实习生。”

“哦！”老头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小魏啊，今天不是工作日么？你为什么不在鉴定中心啊？”

“我……我请假了。”魏田辉赶紧解释道。

老头其实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

比起这个，他更关系那两块花瓶碎片。

“那个，咳咳！”老头轻咳了两声，努力摆出了一副慈祥的模样，“小魏啊，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吃花瓶碎片啊？“

魏田辉：……

这让他怎么回答？

“小魏啊！”见魏田辉迟迟没有说话，老头只好又再次开口，“你是不是家庭条件不太好啊？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和领导说啊！咱们中心别的没有，但伙食一直都是很好的！再怎样，也不能让你饿到吃花瓶啊！”

“章老，我，我……”魏田辉原本发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老头仍旧一脸疑惑，”难不成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