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近及远,烽火台滚滚狼烟带着怒火冲天而起,就连那落日余晖都被遮盖的模糊不清。
边军斥候急忙回报李牧:
“将军,狼烟四起,进攻的时机已到!”
李牧骑上战马,回头看向早已按捺不住的飞骑军:
“众将士们,匈奴多年来屡屡扣关,残杀我大赵边民,其行径令人发指,此仇不可不报。此时此刻,就是最好的复仇机会,今天随我杀个痛快,血债血偿!”
“愿随将军杀敌!"
“上马,全军出击!”
李牧话音刚落,狠狠的抽打了身下的马匹,战马吃疼疾驰而去。在他的身后一万飞骑军紧紧相随,隆隆马蹄声惊天动地。
那正在撤离回营的匈奴大军望着乌云盖顶般的狼烟一头雾水,只有坐镇中军的匈奴单于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赵国还有后手?”
单于越想越不对劲,连忙唤来军中幕僚,取出雁门关外地形图。
“军师,你且看看,这雁门关外可有地方藏以兵甲?”
“可汗放心,我已仔细查看过雁门关外地形,并无藏兵之处。而且我匈奴大军此番南下,乃是精兵铁骑,拿下区区赵国,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狗头军师摇头晃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匈奴单于见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总有一丝疑虑在心头久久不散。
还未等匈奴单于缓过神,便感觉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自大营后方传来。仔细听去,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不好!我们中计了!”
匈奴单于此时哪里还会不明白,自已这算是着了赵人的道了。连忙转头想问一旁的军师可有应对之策,哪成想却看见方才胜券在握的军师,正鬼鬼祟祟的想要溜出庭帐。气的单于破口大骂:
“给我死也!”
直接抽出金刀,一刀砍在了那狗头军师的背上。
那军师背上吃了一刀,痛的哀嚎不止。护佑在庭帐的亲卫听的声响,马上冲了进来。见自家单于怒目冲冠,二话不说抽出配刀对着满地打滚的狗头军师一刀砍下。那军师两腿一蹬,便彻底没了气息。
见此情景,单于方才平复了一点怒火。冲出帐外看到后营一片混乱,赵军骑兵在后营横冲直撞。清醒过来的他明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出生天,因为他清楚的明白,外面那数万刚刚归营的狼兵,根本就挡不住精力充沛的赵人骑兵冲锋。
所以先保住自已的命再说,骑上快马带着自已的护卫往不远处的山坡上转移。匈奴中军士卒一看单于撤了,也纷纷跟上。至于其他的部族人员,单于也只能希望长生天庇佑他们了。
那飞驰而来的飞骑军犹如一支锋利无比的利箭刺破匈奴大营,所有的怒气都凝聚在刀尖上,不停的疯狂砍杀,匈奴士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一命呜呼。那些刚下战场的匈奴士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完全抵挡不住战马疾驰下的冲击,直接就被掀翻在地。还没等回过神,下一刻就被奔腾的马蹄踩踏成了肉泥。
就算侥幸躲过战马冲锋的士兵,也会被随后而来的骑兵顺势砍下了头颅。
匈奴单于带着护卫跑了,可大营中的其他小头领却没有那么好运,在得知有赵国骑兵冲营的第一时间,还想抵抗一番,结果却连最后跑路的机会都错过了。
几个小头领已经慌不择路,没了指挥的匈奴士兵更是惊慌失措,犹如一盘散沙。无数刚卸下铠甲的匈奴武士,还未重新披甲,便被马蹄踩踏成了肉泥。
想要逃跑的匈奴士兵,满脸都是恐惧的表情,嘴里还大叫着听不懂的匈奴话。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了当初扣边掠夺时的嚣张跋扈,只剩下本能,拼命的往人多的地方跑。
可两条腿的又怎么跑的过四条腿的战马,飞骑军冲营而过,见到奔跑的蛮子,上去就是一刀。一刀一个,犹如砍瓜切菜。
偶尔有匈奴中的能人组织起几百人的队伍,妄想合力突围,也被外围的弓骑手射杀殆尽。
“透降!窝们透降!”
更多的匈奴兵,则是丢下兵器跪倒在地,操着一口不熟练的赵国话,想要活命。怎么也不会想到,向来被动挨打的雁门关守军居然还有杀出城门的一天。
飞骑军势如破竹,在大营中反复穿插切割。马踏连营的恐怖,让匈奴蛮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赵人的悍勇,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那号称草原之狼的匈奴大军,已经彻底成了笑话。
“撤吧,单于,我们败了。”
远处一座山坡上,匈奴单于带着几百名护卫,和跟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