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学子,偏偏就她查出了不对劲?且此刻回忆起来,那钱学录是自己认罪的,却也只认了那张纸条,有没有其他的,可就难说了。”
卢祭酒坐在了上首,就这么看着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他面色沉肃,瞧不出来情绪。
徐京何坐在了他的左下方,修长的指节轻点着椅背。
甲等院的大考名次实在是过于重要,这不单单只是一个书院里的排名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关系到了仕途。
首位破格考入甲等院的女学子,首位仅用了三个月,便从末位突进到了前十的学子。
所要面临的阻碍,且还不知有多少。
她目前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抢占别人的位置。
利益之下,没有任何人会后退半步。
眼下几个官员的质疑,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下边还在争吵,徐京何轻抬眼眸,冷声道:“既是这般容忍不下她的名次,当初她入院时,你们就该去朝上死谏的。”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
“不让她进入国子监,现在便不用费尽心思地否认她的名次。”徐京何抬眸,直接与所有人对视。
汪监丞冷笑:“照徐司业的意思,便是她不管用什么手段,我等都得要捏着鼻子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