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施元夕都会说出口。
这只是她跻身朝堂的一个信号。
他们怎么想不重要,她只需要表述清楚自己的需求即可。
施元夕朝着魏太后的方向轻躬身,道:“学生知晓,此举唐突。”
“可国子监整个甲等院的学子,都能入仕,唯有学生不能。”她微顿后,朗声道:“学生读的是圣贤书,交出火铳改制图纸,也都是想着为国效力。”
“朝堂上确实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可女子并非就毫无作为。”
她这话,指代的就是魏太后了。
如果女人要野心要权势没有作用的话,那魏太后何苦守着别人的儿子,也要牵涉进了朝堂之中?
这话施元夕并没有说得过于直白,但是在场之人都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魏太后闻言冷笑。
她身后站着的,是整个魏家,施元夕与她之间,如何能够一样?
但这个道理,魏太后也不会直接说出口。
她只道:“仅一份不知能不能改制成功的图纸,远没有到达让你青史留名的地步。”
多余的就不用说了。
为她开这个先例,是绝无可能的。
“你若改变了主意,此前的话,就当哀家没有听到过。”魏太后看着她,眸中暗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