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华的宅子内,书房中。
一个中年人接到线报,拿着一条笑着对一旁的青年说道:“公孙萧那老东西被徐若尘给抓了,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
青年庆幸道:“幸亏父亲传了信,让我们别插手景朝宝藏的事情,要不然这次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这次算是借千行司这把刀坑了公孙萧那老东西一次,他没了,那我们这次就能壮大实力。”
中年人把纸条放到蜡烛上点燃烧掉:“这下你师父就可以暗中拿下梼杌堂和青龙堂,这离我们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青年神色认真道:“父亲放心,孩儿不会坏了大计的。”
......
京城。
飞鱼卫大牢。
徐若尘把公孙萧关到了牢房深处,拿铁链锁住公孙萧的四肢,防止公孙萧在牢内自杀。
“阴浩,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是,司主放心,我们飞鱼卫的大牢他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圣人到~”
此时外面响起一声高喊,朱庸脚下生风,哈哈大笑着过来。
“大哥,听说你把红莲教的东方使都给押回来了,在哪儿呢?朕瞅瞅他长什么样。”
“参见圣人。”牢房内的飞鱼卫低头躬身行礼。
只有徐若尘站着笑道:“就在那牢里,等过几天,挑个好日子,圣人当众砍了他,为圣人增加些威望。”
“好!还是徐大哥想着朕。”
朱庸心里对徐若尘非常感激。
在他登基为帝的这几年中,徐若尘把煤、铁、盐、火药这些东西全都教给他,才能让他有了一支战力彪悍的军队,才能稳固他的皇位。
否则,在他登基的第二年,京城就被三个合起伙来造反的封王攻破了。
看过公孙萧后,朱庸拉着徐若尘离开大牢,回到飞鱼卫府后院,徐若尘办公的屋子内:
“快给我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具体经过。”
朱庸兴奋的看着徐若尘,一张带着好奇的脸都差点印在徐若尘的脸上了:“京城里可是没有这么有趣的事情,要不是朕不能离开皇宫太久,朕就跟着你一起去抓红莲教的逆贼了。”
随着这话,朱庸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的遗憾。
徐若尘笑笑没说什么。朱庸虽然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但是还算有自制力,不像当太子那时候那般胡闹。
若朱庸还是太子,怕是他早就跟着徐若尘一块出去抓人去了。
徐若尘开始给朱庸讲事情经过:
“我偷玉佩的事情你知道,我就从玉佩后面的事情开始讲......”
“教主,东方使被斩首了。”
一处风景优美的山上篱笆院内,头发胡子花白的宋兴手拿竹条编织着竹筐。
他年纪看起来很大,不过红光满面,精神头很足。
在他旁边,石生向他汇报着京城内的情况。
宋兴编竹筐的手停下来,叹息道:“大意了啊,没想到那千行司主居然拿景朝宝藏这件事来做局。”
“那千行司主年纪轻轻,倒是一个劲敌。”
石生双眼中有怒火在燃烧:“教主,要不我们去报复飞鱼卫,我带人去把飞鱼卫分府给灭了。”
“不要冲动。”
宋兴把未编完的竹筐放下,走到一旁的盆边,蹲下去洗手:“你要是带人把城里的飞鱼卫府灭了,那不是暴露我们了吗?”
“到时候飞鱼卫千行司和谍探司的探子都会来到这边调查。”
东方使被当众行刑斩首,这是在啪啪扇他们红莲教的脸。
石生咽不下去这口气:“教主,我可以带人去别的州,灭其他州的飞鱼卫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