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不高,身高也就一米二左右,手里拿着一个红色拨浪鼓。
与一般天真无邪的孩子不同,他眼神冰冷无情,看向楼上的房间,视线在每个房间都停留了一下,而后嘴角上扬,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躺在床上的程度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忽然睁开眼。
程度瞬间警觉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有没有声音。
停了十息时间,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松了一口气,认为是他太过紧张导致了幻听。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拨浪鼓的声音清脆悦耳,但是在程段的耳中,那就是阴森恐怖
一声声的拨浪鼓声音,就像一根木槌,一下下敲打在他的心上。
他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似潮水一般涌过来,震的他耳膜生疼,脑袋发晕。
随后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逐渐变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其余房间内。
掌柜的、伙计还有那两个江湖人士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像睡得很死没听见拨浪鼓声音。
只有另一间房的老头躺在床上,运功抵抗拨浪鼓的攻击。
脸色狰狞难看,咬着牙忍受巨大的痛苦。
同时,他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遇到高手了。”
“这是来杀程段的吧,唉,这次的任务完不成了。”
“司主,这次可不能怪我啊,谁让我武功比人家弱呢。”
噔噔噔......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放弃了抵抗,昏睡过去。
这小孩就是石生嘴里的老四,天生侏儒,长不高。
他摇着拨浪鼓一边走,拨浪鼓上一边散发出一圈一圈似水纹一般的音波。
他走上二楼,一间一间的走进去查看,直到走到程段的房间内,看清程段的脸后,停止晃动拨浪鼓,把拨浪鼓塞进怀里,然后右手扭断程段的脖子。
扭断脖子后他还不放心,右拳握拳,一拳打在程段的心口,震断了程段的心脉。
接着伸出手去探程段的鼻息,见程段彻底没了气息后才离开。
过了半个时辰,魑揉着脑袋醒过来,来到程段的房间一看。
死的彻彻底底的。
“还真是狠啊!”
“死就死了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死了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飞鱼卫府内,徐若尘听着魑的禀告,没有责备他。
他对手下人还是很宽容的,只要你尽心办差,就是没完成差事也没事儿。
再者,魑打不过那玩拨浪鼓的人,保证自身的安全是对的。
飞鱼卫培养他们可是花了不少的资源,若是死了那就太亏了。
“司主,这还是好事儿?”魑怔了一下,反问了一句。
此时的魑也换了一副模样,不再是老年人,而是一个俊俏的青年。
这是他的本来面目。
善于追踪打探消息的人,尤其是像魑他们这种精英,那都是会易容术的。
徐若尘念他刚回京,对京城内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给他稍微做了解释:
“红莲教内部也不稳,他们就和我们这朝廷一样,都在争权夺势。”
“程段肯定是被红莲教内部派来的人杀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隐藏在京城中的青龙堂主他们这一派的人。”
“程段死了,也不是坏事,说不定他们之间会斗的更厉害,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听到徐若尘的一番话,魑笑道:“哦,他们也在狗咬狗啊。”
徐若尘无语:“你这也字用的真不是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