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急匆匆的跑开了。
”看你那样,今晚又不是断头饭,吃这么多不闹肚子才怪。“同伴看着那人急冲冲的背影不由低声吐槽道。
但看着他离开时脸色煞白的模样,还是承担起了同伴的视察的区域,开始认真的巡视两边……
”呜……呜……”冷冽的在风声在宽阔的后院响起,让巡逻的侍卫不由搓了搓手。
说来也怪,明明是夏天的夜晚,这院子里却总是显得很阴冷,特别一到晚上,这酸爽简直了,要不是这份差事轻松,钱也不少,谁会来这里受罪。
侍卫环顾四周,漆黑的夜色中像是潜藏着什么猛兽,总是能莫名勾起人们心中最深处的恐惧 ,仿佛是烙在骨子的一样。
看着黑暗中大而空旷后院,侍卫的心里一时有些发闷,开始抱怨起了蹲坑的同伴。
“这家伙,上个茅厕怎么现在都不回来,是死在那了吗?”估摸着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现在还是不见人影,他一边碎碎念,一边迈开步子朝先前同伴的方向走去。
后院是复式的,绕过一面墙,面前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心中略微有些毛毛的。
侍卫从身上摸索着掏出火折子吹燃,火红的光芒顿时照亮周身,他这才得以看清,不远处就是一个老旧的水井,井的四周略显荒凉,野草丛生,已经弃用很多年了。
”呜……呜……“
阴风吹过院子,一时让他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似哭非哭,像是恶鬼低声的呢喃。
侍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一股阴冷的感觉萦绕在心间,但手中的火折子似乎给了他力量,让他放开喉咙开始呼唤同伴。
”浩子。”
“浩子。”
……
”奇怪了,拉个屎还能跑哪里去了。“得不到回应的侍卫骂骂咧咧的准备返回,举着手中的火折子转身,正走两步,背后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似是重物坠地的响动。
“谁?"他一个激灵转身,举着火折子朝地上凑去,眼中满是戒备,另一只手探至腰间,一有不对马上打出信号。
“浩子……?”侍卫的声音中尽是恐慌之色,趁着火光,他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上已经不成人形的一具血淋淋尸体,腰间挂着的铁牌上一个铁画银钩的张字,明晃晃的昭示着这具尸体就是他的同伴。
”短暂的惊骇过后,他伸出手来颤颤巍巍的想要拉开信号弹。
但下一刻,一只湿润粘腻的手攀至他的肩膀上,他身体顿时一僵,不待他再做反应。
”噗哧……!“是肉体被撕裂的声音!
那只覆盖着鲜血的手掌猛地穿过他的身体,侍卫刹那间往地上躺去,最后的余光中,他看见以往和蔼的同伴正满脸狰狞的啃食着一颗心脏,似乎……是自己的……
……
”敌袭……!!”夜深人静,一道凄厉的嘶吼陡然间响彻在长宁城苍茫黑暗的天空中。
大半个城池在一瞬间被惊醒,亮起灯火,许多的普通老百姓们心神紧张,揣揣不安,有的抱紧小孩紧紧关闭门窗,有的小心翼翼探头望向窗外,心神却猛然被黑暗中那一簇冲天火光吸引。
“火,好大的火。”
“那是张家的方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像听见了敌袭的声音。”
……
见火光之地离他们甚远,一些居民壮着胆子走到街上看着远方的火光议论,有的穿着睡衣,有的匆匆披了一件外套。
正此时
长宁县府上下灯火通明,一队队官差敲锣打鼓,以平生仅有的速度集结,余修立于府顶,一身官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眼中倒映着远处冲天的火光,嘴角泛起一个冷冽的微笑。
“大人,所有人都已经结集完毕,请大人下令。”身后,一个黑衣侍卫跪地汇报。
余修闻言微不可察的轻点头,平淡的说道:
“出发吧。“下方的官兵得令立马朝着张家方向赶去。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余修转头看向跪地的黑衣人缓缓说道:
“ 你留下,取我官印,若是张家打出真火启动宝兵,立马唤醒护城大阵。”
“是。”黑衣人应过之后,几个跳跃消失在夜色中。
作为长宁城有名的富贵之家,张家地处长宁最繁华的地段,那一块地界几乎都是城中有数的富商们住着,贡献着每年长宁城近七成的税收。
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