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总想不想知道为什么这几年远大制衣在泳装业务领域的市场份额越来越小,明明郭总很重视泳装业务,但投入的精力和人力却和效果不成正比,是什么原因吗?”
韩尘的话就像是在办公室里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郭琴韵的神色一变,韩尘说的问题一直都困扰着她,但是她一直找不到原因,现在韩尘竟然会这么问,难道是韩尘知道原因?
与此同时,华明天却被韩尘的话吓了个半死。
韩尘这小子到底要说什么?
他又知道什么?
“郭总,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他就是......”
“华经理,你这是做贼心虚吗?”
郭琴韵看向华明天的眼神像是夹杂了刀片,把华明天的话硬生生切断了。
“郭总,我问心无愧,我就是怕郭总被这小子给骗了。”
华明天在心里还隐隐的有一丝侥幸,韩尘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
“韩尘,你要说什么,说吧!”
郭琴韵看向韩尘,她隐隐的觉得,韩尘等下要说的话,将会解开困扰她几年的问题。
“郭总这几年,把泳装业务基本都放在了华经理的身上,不管是内采还是外销,华经理在这个业务里有绝对的话语权,只是,华经理拿着这样的话语权却不是为远大制衣开拓市场,却是为自己谋了私利。”
郭琴韵面色发沉,但是韩尘这句话并没有说到核心点上。
郭琴韵并不反对自己的属下有些私心,有私心的人反而更好掌控,更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从情感和人性的角度出发,她也能理解。
华明天一直仔细的观察着郭琴韵脸上的神色,看到郭琴韵的情绪似乎没有变得更糟,加上韩尘说的这句话完全是场面话,没有实锤的事,他一点不怕。
这么一想,华明天的腰杆挺直了一些。
“华经理这些年和东江君山制衣厂的许君山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而且......”
韩尘的话还没说完,华明天就小腿发软,竟然趔趄了一下,差点撞到一旁的档案柜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韩尘。
这件事他做的极为隐秘,就是和许君山之间的联系也都是用的额外的电话卡,其他的业务来往更是从来不用自己的真名,他做的天衣无缝,韩尘怎么会知道。
郭琴韵此时却坐不住了,特别是看到华明天的反应,要说华明天没问题,鬼都不信。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的说一遍。”
因为这件事牵涉到了自己最在乎的泳装业务还有最重用的属下,郭琴韵的态度有些急切,语气难免听起来让人不舒服。
“而且,远大制衣的泳装单子这些年都流到了君山制衣厂了,这也是为什么郭总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企业收效甚微的真正原因。”
韩尘并不在乎郭琴韵的态度,对于他而言,态度这个东西就是狗屁。
“华明天,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郭琴韵压着满心的怒气,看着脸色刷白的华明天。
韩尘不会无的放矢,她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华明天有问题,但是华明天是跟着她一起创业做起来的,在她的心里,华明天的地位是很重要和特别的,加上她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她选择相信华明天。
“郭......郭总,我没有,什么君山制衣厂,什么许君山,我压根就不认识,这小子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韩尘,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要起诉你,告你诽谤!”
华明天还是心存侥幸,即使韩尘真的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证据,也是没用。
郭琴韵那么信任他,他还是有把握能脱身的。
可是华明天压根就不知道韩尘的为人,这是一个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的人,甚至于若不能一击毙命他都不会动手。
“诽谤?华经理,不知道诽谤的罪名和侵吞公司财产的罪名相比哪个更严重,更何况,华经理联合许君山对付我的时候,怎么不打听清楚我的为人呢?”
什么意思?
华明天微微一愣,他没事答应个屁小子干嘛?
许君山让他搅黄一个订单而已,而且他和许君山合作多年,对于许君山的能力和为人处世的风格是很清楚的,他丝毫不觉得韩尘是许君山的对手。
“郭总,这是证据。”
看到韩尘变戏法似的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了一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