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抽出剑指着他们道:“好了,这是命令。”
“好的,大人,我们遵命就是了。”俩人领着那群士兵离开,看样子心有不甘,敢怒不敢言。
“估计人都跑远了,这一片不需要搜查了。”索罗命令道。
那群士兵答道:“诺。”
我们估摸着他们走远才敢悄悄出来,我们看到街上巡逻的士兵,总会莫名其妙地胆战心惊,我们绕着胡同小道走。
街头两个妇人的谈话引起我的注意。一个微胖的妇人道:“差一点小命不保了。”
那个瘦弱的妇人道:“唉,自作孽不可活,俗话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微胖的妇人道:“只是没想到这人说变就变了。”
瘦弱的妇人道:“谁说不是呢?先前以为他是贤者,哪知道他跟平常人没两样,装的斯斯文文,敢情咱们被他蒙骗了。”
微胖的妇人道:“良禽择木而栖,圣人也是人呀!”
妇人谈话中得知德兰诺的伤势并无大碍,再者德兰诺的贤者形象崩塌,备受他人唾弃与指责。
我们打算回去与其他人会合,途中我看到隆特森在客栈门口鬼鬼祟祟,过了一阵穿白衣服的酒鬼和带帽子那人相跟着来了,三人一同进了那家客栈。
我心生好奇又不愿告诉他们,我捂着肚子假装道说、:“我去趟厕所,你们先找个地方等我。”
费斯凡道:“正好我们渴了,前头茶馆待一会儿,你赶快回来。”
我满口答应道:“好的。”
我装的似模似样,余光瞥见他们转进一条小路,迅速跑向对面那间客栈。我用手遮挡着脸,倾斜身子盘坐着,翘着二郎腿。
伙计问我要点些什么,我扬扬手示意他快走。我不耐烦地说:“随便来点能填饱肚子就行。”
他把桌子胡乱收拾一下,他穿的邋里邋遢,还用手蹙着鼻子,发出浓重的鼻音道:“客官您请稍等。”
“先生的壮举令我等佩服。”穿白服的那人道。
戴帽子那人赞叹道:“你做出了我们所有人都想做的壮举,不过我们没有你的魄力。”
隆特森道:“你俩有话快说,不要拐弯抹角,我还要赶路。”
戴帽子那人把帽子摘下,他头顶不仅少去一部分头发,还少去一块肉。有些人客人急忙算账走人,戴帽子的人又把帽子戴上。那个穿白衣的人把左袖撩开,那是一条跟常人不一样的胳膊,看起来似模似样,假的毕竟是假的。
“你们叫我来就是给我看这些?”隆特森手握着剑,屁股离开凳子,看样子他试图要走。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知道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隆特森又把身子蹲下,紧着剑的手松开,慢悠悠说道,“你们最好跟我说正事,我的耐心有限。”
戴帽子粗声粗气道:“我叫安德拉,当年我因为犯了盗窃,巴特鲁对我处以极刑,多少年来让我抬不起头做人。”
白衣服那人道:“我叫奥顿,我那条胳膊就是巴特鲁斩断的,当年我玷污了个女孩,没多久女孩投井自刎了。巴特鲁把我抓进监狱,斩断我手臂作为惩罚。”
隆特森道:“你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俩人道:“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是不是该合作了?”
“合作?”隆特森心有不悦道,“跟你们这群人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俩人相望一眼撸起袖子道。
隆特森道:“我倒觉得当年巴特鲁做的没错,他当初就该杀了你们。”
安德拉道:“可他还没想到,所他的死期要了。”
“你跟他有何过节。”奥顿问道。
隆特森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
安德拉扬扬手道:“既然这样也不为难你,我们诚心诚意找你合作的,可你把我们拒之门。”
隆特森道:“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我对你们所说的合作有些兴趣。”
奥顿道:“这里人多嘴杂,不妨换个地方。”
“也好。”隆特森掏出银子放在桌子喊声,“结账。”
他们前脚刚走我后脚跟上,却与迎面而来的人碰了个跟头,那人走路风急火燎,个头比我高,身子比我壮实。
他摸了摸头,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走路不看路。”
我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
他把头抬高,侧脸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