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怨我,你自己每天出去鬼混,说那个狐狸精是谁。”
迪文支支吾吾道:“什么狐狸精。”
我跟科特捂着嘴偷笑,俩人吵架像模像样,真像老口子吵架一样。
刀疤脸道:“唉,你们吵架去一边吵去,叽叽喳喳吵得我耳朵都难受。”
瓦诺塔道:“差爷,你给评评理,你说到底谁对。”
刀疤脸苦笑一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哪能说得清。”
迪文道:“差爷,你不凭理,我们家无宁日。你们不是为民服务,怎么到这节骨眼上,推三阻四的。”
独眼狱卒不乐意道:“谁说我们推三阻四……”
“那你倒说出个理来。”瓦塔诺嚷嚷道。
独眼哑口无言,支支吾吾道:“这……”
迪文向瓦塔诺使个眼色,塔塔诺动手打了过去。迪文面红耳赤,高举着手,做出打人的动作道:“你这个女人这么不讲理,都说男人不动手打女人,今天我破例了。”
瓦塔诺怒道:“你打呀!不打我你不是个男人。”
俩人动起手来,瓦塔诺伸手去抓迪文头发,迪文去掐瓦塔诺脖子。他们故意往俩个士兵跟前凑近,俩个士兵也不好意思干瞪眼看着,刀疤脸去拉瓦塔诺,独眼去拉迪文。
我跟科特相望一眼道:“走。”
科特与我拍手一击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