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格舒成了我们疏通管道,清楚污水的关键人物。既然克拉夫说了他人在监狱,我天真地以为跟尔多谈判,请求他放出人不过轻而易举。
克拉夫道:“天不遂人愿,仿佛没有那么简单。”
我问道:“怎么回事呢?”
克拉夫道:“前些年尔卡想杀了牙格舒,突然得了重病一时给忘了。后来他死了把这件事交给尔多,又赶上兄弟俩闹得不可开交,尔多没顾上去搭理牙格舒。”
“又遇上洪灾,监狱都被淹了,现在牙格舒的藏匿所在是个迷,尔多绝不会把牙格舒交给我们,如果惹急了他,狗急跳墙,杀人灭口都有可能。”
塔威道:“您身上是不有他秘密,他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克拉夫道:“恐怕我那个秘密已经震慑不到他了。”
德玛道:“能说来听听吗?为何震慑不到了呢?”
祖母道:“莫非是那件文物失窃案。”
克拉夫道:“凯瑟琳,你猜得没错。”
文物失窃案我们没来凯思托前略有耳闻,传闻中有件瓷器莫名其妙地丢了,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个花瓶,做工粗糙,条纹紊乱。祖母说它无法复制,绝无仅有,更何况它放在博物馆,属于众人的东西,岂能沦为私人手中的玩物。
克拉夫道:“我恐怕他已经把文物藏起来了,已威慑不到他了。”
塔威坚定地说:“即使这样也要把文物找回来。”
塔威手夹在背后瞭望着,他眼睛所望的地方有座最高塔,那是全镇地平线最高的地方,全镇都被水淹了,唯独那里平安无事。当初设计者考虑地势的缘故,刻意把那块地方相比其他地方超过十几米高。
文物放在这里最安全了,不会遭遇洪水,更可以是全镇地标识建筑。那是全镇的最高点,倘若站在塔顶能俯瞰全城的面貌。
那座塔和里面的文物都是至宝,文物没有毁于水患,反而被不法之徒据为己有,这让人无法容忍,他该受到众人的讨伐和指责。
德玛道:“肯定需要他物归原主,从哪拿的放回哪去。”
克拉夫道:“他俩兄弟都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只是尔维不知道尔多先下手了。我们总之要加强防范,我恐怕俩人会大肆掠夺,后果不堪设想。”
祖母答道:“克拉夫大人的担心是对的,你们几个年前人闲着没事去塔四周盯梢,如果感到情况不对及时通知我们。”
突然砰的一声我额头有点疼,然后我摸了摸额头流出一丝血,还起了一个大包,窗前闪过一个影子。
我追了出去,迪文和科特紧随我而来,我们追出去的时候看不到人影,不过我们看到瓦塔诺在前面追着,我猜想她是不看到了什么。
我们往瓦塔诺跑的方向追去,瓦塔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半蹲着身子大喘气,我感觉她跑得很快,很疲惫的样子。
我问道:“瓦塔诺,你看到人了吗?”
瓦塔诺抬起头,惊慌地说:“凯恩你额头受伤了,你看脸上都是。”
瓦塔诺用娴熟的方法替我简单的包扎好伤口,我用手摁着额头对那个袭击者破口大骂,势必要抓到他扒皮抽骨。
我用手摁着头问道:“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瓦塔诺吞吞吐吐道:“我觉得是姐姐,身形还像她。”
迪文道:“怎么可能是她,她搞什么鬼,总是藏在暗处。”
我道:“越来越不懂她了,真担心她有什么阴谋。”
瓦塔诺为她辩解道:“不会的,她不会害我们的。”
迪文阴阳怪气地说:“哼,她没害我们,她害我们还少吗?”
我担心她俩吵起来,连忙道:“咱们先回去吧!”
我们回去之后祖母把一张字条交给我,我拿着字条有点懵。祖母解释道:“刚才砸你的那块石头包裹着字条。”
我摊开字条上面好像写着牙格舒的藏身之处,我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人存心要帮我们。”
塔威道:“这人会是谁呢?”
西蒙担心地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瓦塔诺道:“我看那个人身形像是姐姐。”
祖母道:“又是瓦丽莎,她为何三番五次要帮我们。”
我道:“谁知道她打什么主意。”
德玛道:“西蒙先生的担忧也是对的,毕竟尔氏兄弟对我们怀恨在心。”
我们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独闯龙潭虎穴。闯归闯,我们还是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