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用的老朽,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呢?”
瓦萨道:“如果给你个机会,你会重新设计管道吗?”
那人道:“几年来的牢狱让人心灰意冷,当初坚持自己的想法落得如此下场,我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塔威道:“你是牙格舒先生吗?”
那人看了塔威一眼,然后懵里懵懂地问:“你是谁?我不是认识你。”
塔威道:“牙格舒先生,水患严重正常的生活,希望你能帮帮忙。”
我抓着他的手乞求道:“牙格舒先生大家都需要你。”
牙格舒摇摇头道:“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瓦萨咳嗽两声道:“老先生,你要怎样才会答应呢?”
牙格舒看着瓦萨道:“你又是谁?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瓦萨道:“我?我当然是凯思托的救星,我的到来会给你们带来希望。”
牙格舒冷笑一声说:“你认为还有希望吗?”
瓦萨道:“我来了不就有了吗?”
牙格舒看了尔多一眼,眼神中带着仇视,长吁短叹道:“凯思托千疮百孔,你为何信誓旦旦说还好希望。”
瓦萨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瓦萨手里把玩着花瓶夸赞道:“这东西不错,难怪你会据为己有,你小子还挺有眼光。”
瓦萨吩咐道:“把这东西先行保管好。”
他的士兵小心翼翼把花瓶拿了出去,我嘶吼道:“你想把东西据为己有吗?你个强盗?”
瓦萨挥挥手道:“别激动,我不会打花瓶的主意,我还会物归原主,放回博物馆。”
迪文道:“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听你糊弄。”
科特道:“你快点把东西还回来,否则我们可动手。”
伊曼道:“难道这就是你费尽心机的目地。”
瓦萨道:“我知道你们情绪很激动,我也不想跟你们解释,过一阵子你们感激我还来不及。”
“来人,把这人给我捆了。”瓦萨指着尔多吩咐他的手下道。
尔多双手抱着桌子惊慌失措道:“你要做什么?你不是答应不伤害我吗?”
瓦萨道:“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料想瓦萨的话怎么能相信?瓦萨嘴上那么说,命人强行把尔多拉走,又命人把他五花大绑捆绑了。
瓦萨看着塔威道:“你是这里本地人吧!”
塔威答道:“是又怎样?”
瓦萨道:“那你麻烦通知些百姓们,所有的一个不差全都过来。”
塔威询问道:“一个都不差?”
瓦萨道:“没错。”
瓦萨命人临时搭建了个会场,看这架势要举行会议,塔威把人呢都召集起来,会场被围个水泄不通。
瓦萨用喇叭高声喊着:“乡亲们静一静。”
群众声音安静了一些,瓦萨用手指着跪在一旁的尔多道:“乡亲们都认识这个人吧!”
人群开始议论起来,瓦萨继续说道:“这个人的父亲把赈灾款和税收,全部用来修建自个的别院。这些年管道拥堵不闻不问,这样的人大伙说怎么办?”
人群中有人喊着:“可恶。”
更有人喊着:“父债子还。”
瓦萨又招了招手道:“当然还有件事,大家估计还不知道。”
那件话花瓶被抬上会场,所有人目光直接盯着花瓶,瓦萨道:“这件东西大家估计都有印象,没错,就是博物馆的文物,被这小子拒为已有,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大家觉得该怎样处置他。”瓦萨道。
人群中有人喊着:“打入大牢。”
瓦萨道:“这样的人打入大牢都洗不清他的罪行,以我看应该把他凌时处死。”
尔多脸色煞白声音沙哑地说:“大人,你怎么能出尔反,我不想死。”
瓦萨道:“你这话说错了,我怎么出尔反尔了,我说不伤害你可没说不杀你啊!”
尔多用手指着他道:“你……”
迪文道:“卑鄙无耻。”
瓦萨冷笑一声道:“这样的人无需姑息,杀他如同杀一条狗。”
我看不下去,轻声说道:“在你眼中人命那么廉价,如同蝼蚁和草芥吗?”
瓦萨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塔威也道:“恕我也无法认同,即使他犯了重罪也需要专门机构审讯,你随便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