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鲁的话没错,我们确实比他更迫切,更着急,可我们还是有底线的,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损害别人的利益。
祖母和克拉夫的态度比较坚决,他们觉得这种交易不能答应,只有我们这些小辈还在商榷着答应或者拒绝。
瑞撒是我们的轴心骨,更何况他还很年轻,没享受到平常人的快乐,实在令人惋惜,如果有来世我希望他是平凡人,过着他平凡的生活,娶妻生子,快快乐乐一辈子。
费斯凡道:“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
迪文道:“那些矿物很值钱吗?”
科特道:“值不值钱先不说,总之他要据为己有,我不赞同。”
科特很有主意,别看他吊儿郎当,他有份爱国心。他当初加入当兵行列,不完全是为了俸禄和填饱肚子。他平日里对我说道:“有国才有家。”
这样的观点我只在祖母口中听到,我承认他比我有理想。尽管迪文总会说几句挖苦人的话:“你们王都不在了,哪里还有国。”
科特会怒目瞪着他道:“在我我心中他依然活着,如果你再说这样的我,小心我跟你拼命。”
迪文摊摊手一脸无奈的说:“好吧!随你便。”
我同意科特的观点我附和道:“我赞同科特的观点,大不了咱们想其他办法。”
斯凡道:“说来轻巧,哪还有其他方法。”
迪文道:“实在不行咱们去偷去抢呗!”
费斯凡道:“巴特鲁的为人我想你们都清楚,他能把东西放在显眼的地方吗?即使被咱们偷到了,估计也是假的。”
迪文道:“他老奸巨猾,这点我倒相信是他的作风。”
科特道:“那咱们怎么决定?两位老大人好像表示不赞同。”
费斯凡道:“实在不行走一步,看一步吧!”
迪文道:“不知威斯特那边怎么样了?”
费斯凡道:“咱们把这边处理完,赶快去那边,兴许还能帮上忙。”
我们几个把商量的结果告诉祖母他们,两种思想碰撞下没有擦出火花,而是试图用一种统治另一种观点,像一种细菌吞噬另一种的样子。祖母只说一句话道:“先这样吧!去了那边看情况再定。”
巴特鲁得知我们愿意合作,他豪迈地说:“那就明天出发吧!”
他气势如雷贯耳,仿佛大军压境,对威斯特唾手可得。
我借着空隙把维德和莎白两个叫出来,名义上是叙叙旧,实际上我是去探听消息来着。
我实际上是个耿直的人,不会虚情假意和客套的,我认为那样很假很没面子,不过我虚心好学,心态好。会说话会委曲求全那是科特的基本功,我这可不是诋毁他,而是真心夸奖他。
我向科特请教时,他有板有眼以老师的姿态,教我这样做,那样做,然后十分地傲慢地对我说道:“就这几招,包试包灵,对付他们足够了。”
我一脸不相信看着他道:“你确定这样就可以吗?”
科特不耐烦地说:“你难道不相信。”
我只得苦笑道:“我相信就是了。”
我把他们邀请到塔威先生给我们布置的小院子里,我大献殷情,面带微笑心,他们看到这样热情的我,好像都有些不习惯了。莎白想起身帮忙,我连忙说:“你们别动,让我来,你们是客。”
维德也有些坐卧不安,一会挠挠头,一会看看屋外。那些菜品我拜托客栈老板提前做好,我只负责把那些摆上桌就可以,即使那样也累得我满头大汗。我心下思忖着:“想探出些话,怎么也这么费工夫呢?”
一切准备就绪,我热忱招呼道:“别大眼瞪小眼了,动筷子吧!”
维德和莎白两眼看了一眼,莎白夹了一口菜,维德吃了一块肉。不会喝酒的我,几杯酒入肚了,人一喝酒话就多了,说上学那阵子怎么样,后来怎么样。当然那些没用的扯完,很快进入主题,我得加快进度,生怕还没到主题,我就不省人事,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我身旁配了一壶清茶。最后一肚子茶水憋得人肚子难受,我还得死撑着。
我笑嘻嘻道:“维德,你们去威斯特真为了寻找那种矿物吗?”
维德很奇怪地看着我道:“巴特鲁大人都告诉你们了。”
我道:“那种矿物其他地方没有吗?”
维德道:“当然没有了,只有独特的地质才有。”
我若有所思,马上转为笑脸道:“没事,我随便问问。”
我发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