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夫的劝告刚开始我们还听,最后待在这屋里像坐牢似的,平时都是活泼好动的人岂肯被束缚,内克多前阵子还说带我们四处转转,不过在他说来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黄土堆,没什么值得游玩的,在他看不上,看腻的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为了祖母他们起疑,伊曼和托尼他们留下来替我们打马虎眼。内克多像个忠实的游客一一向我们介绍着,他用手指着那些古老的地方津津有味向我们介绍着,脸上流露着自豪和兴奋,我能看出来他非常热爱家乡的每一寸土地。
每个人都应该像他这样,无论自己家乡多穷多落魄,都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这一点我能从他身上看到。倘若一个人自个嫌弃自己的家乡来,难道还要试图别人去高看它一眼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们去看了斯密夫口中所说的那个地下水,那里有一群人光膀子的人在太阳下爆嗮着,他们皮肤像炭一样黑,拉伸的绳索像把刀子割伤他们的皮肤,背上有一道道十字交叉的伤痕,有些色泽比较淡,淡的有些看不清,还有色泽明显,与黝黑的皮肤形成明显的对比。那些是
我道:“为了生活真不容易。”
内克多道:“那个管事的还没来,要不然更惨。”
我道:“什么?更惨?”
博格道:“那个管事的会用鞭子抽打他们。”
我张大嘴巴道:“不会吧?他们还有没有人性,他们这样辛苦了,还要虐待他们。”
博格道:“罗琪本身就是那样的人。”
我们正聊着忽然有个民工倒地,一群人糟乱起来,像是民工头的左顾右盼担心官司的来了。一群人询问民工头该怎么办,民工头道:“先抬下去吧!”
他们正想抬那人下去,冷不丁我们听到一声鞭子响,一个面目狰狞脸上有道疤痕的人像鬼一样,出现在那群民工后面,随着传来一声呐喊:“还在偷懒,快点干活。”
那民工头子肩膀出现一道很长的鞭子痕迹,他赔着笑脸道:“长官,不好意思,我们有个兄弟晕倒了。”
管事瞅了一眼晕倒那人,皱了皱眉头道:“人怎么样了?死了没?”
晕倒那人踹了口气道:“长官,我没事。”
管事那人道:“没事就抓紧干活,偷懒扣你们工资。”
我实在看不下去,想上前为民工讨个说法。博格抓着我的手,向我摇摇头。
我愤然道:“岂有此理,这人太过分了。”
内克多道:“别管了,由他们去吧!”
我更加气愤内克多这句话,我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可都是你的同胞。”
内克多道:“可又能怎样?你们为他们出了头,他们丢了工作,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内克多继续说道:“全家人都靠他们养活,他们失去工作一家人都要跟着挨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有些明白内克多的意思,每个人肩负重任,遭受别人白眼,忍受炎炎烈日,哪怕皮开肉绽咬下牙走下去。
临走前我还能听到管事的鞭子声,声音振聋发聩,又估计打在某个民工的背上,我不敢回头看,光听声音心里阵阵发麻,仿佛那鞭子抽打我身上似的。民工们吆喝着歌声,那歌声遮掩着鞭子的声音,兴许他们用这种方式给自个打气鼓励吧!
内克多看出我的心思,他说道:“其实这种事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科特道:“发生许多类似的事情。”
博格道:“你们没事的话,到处出去绕一圈,有些事就会明白了。”
瓦塔诺道:“我看到他们的样子好可怜。”
迪文道:“罪魁祸首是那个罗琪。”
玛瑞附和道:“没错,我们得铲除这恶势力,还老百姓个太平日子。”
内克多紧张地看着四周,连忙说道:“你们小点声,小心被罗琪的暗哨听见。”
我道:“暗哨?”
内克多道:“罗琪安排了许多暗哨在四周,其实他在盯着罗宾的一举一动。”
博格道:“罗琪的势利很大,不是咱们三言两语就能铲除。”
科特道:“即使再困难也得拔除这颗毒牙。”
我们正在路上走着,听到后面尘土扬起,挥动手中的鞭子,高声呐喊着:“前面的让开。”
迪文把瓦塔诺搂在怀里,我们四处散开,吆喝那人是葛布,他好像也看到了我们,他挥动的鞭子对那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