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曼拿着书信感觉像拿着一块烙铁似的,我知道他肯定觉得对那个姑娘有愧,担心她因为这事受到牵连。
我们来到了罗琪的宅院,罗琪大把大把的捞钱,宅院装修的很豪华,跟周边那些破破烂烂的房子格格不入,他的房子就是最好的铁证。
他的守卫都穿得跟个唱戏似的,他可能想向人炫耀他家多么富有,连看门的都万中无一,精挑细选的。有点钱总爱显摆自个,证明跟别人不一样,或者说想从原来的人群中划分出去,向少数人那边靠拢,然后跟他们一眼用冷眼看待曾经自个的群体。
在我看来有啥了不起的,除了他那两个守门嗓门很大,叫嚷着,巴不得把邻居都惊扰。
守门的喊道:“你们是谁?赶快离开这,这不是你们随便瞎逛的。”
我道:“我们来找你们老爷的,你们赶快去通报。”
守门的道:“你算什么东西要见我们爷。”
我怒道:“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守门的说道:“你们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
科特怒道:“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迪文道:“别跟他们废话,咱们冲进去得了。”
守门的见他们几个闹腾着往后退着,张牙舞爪的虚张声势。
我真担心一群人斗殴起来,毕竟这是罗琪的地盘,他要把我们抓起来易如反掌。
门被打开了葛布从里面出来了,他很快看到了我们,然而他又不愿承认看到我们,他转眼看着守门怒喝道:“怎么回事?”
守门毕恭毕敬道:“老大,这伙人想要进去找大老爷。”
葛布冷笑一声道:“这个府邸也是谁想进就进的呢?”
守门附和道:“说的也是,这群人说什么都说不通,还想要硬闯。”
“硬闯?你们几个拦不住?大老爷白养你们了。”葛布睥睨他们一眼,不屑地说道。
守门谄媚道:“我们几个哪比得上老大你威武,这不得老大你出马吗?”
葛布道:“别跟我耍滑头,都站到一边去。”
守门答道:“好的,老大。”
葛布很傲慢地看着我们冷笑一声道:“又是你们,那不是那一群乌合之众的领袖贝斯曼先生吗?”
贝斯曼反驳道:“葛布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葛布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单凭你们那些人想跟大老爷抗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贝斯曼道:“萨老爹和萨齐尔是无辜的,希望你们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葛布仰头大笑道,“你未免太天真了,你们说放人就放人凭什么听你们的,第二你让大老爷脸面何存。”
贝斯曼道:“难道你们这样私自抓人,不怕被外人嘲笑你们的行为,你们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他们敢笑话我们,小心把他们都抓了。”葛布高声嚷嚷着。
贝斯曼道:“我不想跟你谈,我要见你们大老爷。”
葛布道:“如果我不同意,你们是不是要闯进来,如果那样的话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贝斯曼我劝你不要让他们来送死。”
贝斯曼道:“咱们走吧!”
我道:“贝斯曼先生,咱们就这样走了。”
迪文道:“我咽不下这口气,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他不成。”
科特说道:“我也不信还冲不进去。”
贝斯曼道:“我知道你们有能耐,可谁又能保证萨老爹他们没事,我看咱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我们都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特别是迪文和科特认为这是窝囊的行为,兴许贝斯曼的考虑不如道理,他们只是一介武夫,没有心思缜密的时候,大多数头脑发热做事冲动。
“让他们进来吧!”那声音怪怪的,不像男人的声音粗狂,又不像女人声音柔软,仿佛卡在嗓子眼里说的。
我回头看了眼那人脸仿佛裹了一层面粉似的,白漆色的脸,兴许那是一层粉吧!我见罗宾家二夫人脸上都没那么厚的粉尘,真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不敢相信男人还涂这么弄的粉底。
葛布道:“希索里先生,您刚才说什么?让他们进去。”
那个男人手里捏着手绢尖声尖气道:“吵死了像群苍蝇似的,大老爷说想见见他们。”
葛布道:“大老爷真这么说了吗?”
希索里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