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你们可以找他们商量一下,我反正不急。”
我们从罗宾宅院出来后,听到百姓口中说什么大军来了之类的话,我心想:“估计是巴特鲁他们到了。”
贝斯曼先生还要去开会召集更多人呼吁群众,他不愿矿物被人挖掘,当然他最担心罗琪的野心。
我们回去酒店的时候,斯密夫慌慌张张拉着我们的袖子道:“他……他们。”
我皱了皱眉头道:“你想什么。”
斯密夫指了指楼上,迪文踩着小碎步上楼看后,又飞速跑下楼,脸色煞白,然后他张大嘴巴说:“人都不见了,好像还有打斗的痕迹。”
我和科特异口同声道:“打斗痕迹?有人来了?”
迪文揪着斯密夫的衣领道:“他们去哪了?”
斯密夫道:“不关我的事。”
“那他们人呢?”我抓着他的胳膊质问道。
斯密夫道:“这……”
帕塞道:“我看这小子鬼鬼祟祟,这本来是家黑店,我看他下了黑手。”
斯密夫蹲在地上手抓头道:“冤枉,不是我,灶台那有一封信。”
科特去灶台那边拿来一封信,他展开信我们一同扫视一眼,信上说:“人被我们带走了,要想见人来城郊。”
我问道:“斯密夫先生,他们是些什么人。”
斯密夫道:“兄弟,我不能说,他们可得找我算账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好的,多谢你了。”
城郊黄土坡什么都没有,一阵大风吹来,还得闭上眼睛,衣服上和脸上都沾了一层层黄土,这里的风很有特点一面吹着很大的风,另一面刮着很小的风,刮大风那面没有障碍物,空旷的一望无际,小风那面有层次相同的土房子,两股风仿佛较量着,谁也不肯向谁低头,像个倔强的孩子打架似的。
城郊很大的风基本上没有人外出闲逛,我们几个都手腕着胳膊生怕被风吹走,我们顶着风前进,走一步退好几步,那呼呼的声令人可怕。
城郊有一个有个破的小院子,当年雷电灼烧所致,屋檐烧焦,一些砖瓦都成了红色,不过还是比较完整的保留原有建筑。常年不下雨的威斯特,一场雷电让人充满着诡异。对于这个院子有些传说,比如当年有个有钱财主的修建的,最后财主暴毙而亡之类,们总认为老天对他惩罚似的,在我看来那不过很平常的一次雷击而已,我对因果循环这类话题不敢兴趣,总感觉的像大人欺骗小孩的那些谎话似的。
很平常的小事容易被人夸大其词,又被蒙上神秘的色彩,传播的神乎其神,鬼神之类的不过增加人类的敬畏心,做坏事的时候想着举头三尺有神明。
院子里我们正寻找祖母他们,有人喊了声:“别找了。”
听到声音冲了进去,那人脚踩在椅子上,眼睛斜着我们,看他的样子很野蛮,脸上长着胡子,眼睛有些歪斜。我们根本没见过他,他什么时候跟我们有过节呢?
那人站起来说道:“等各位很久了,我恭候多时。”
我道:“那封信是你留下的。”
那人道:“可以这么说吧!”
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信是我留下的,不过不是我写的。”
我道:“你把他们抓到哪里了。”
托尼握着拳头道:“爱丽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那人道:“各位稍安勿躁,等我说完再发怒也不迟。”
我道:“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那人道:“你们先跟我来。”
我们在后面跟着,迪文冲科特使个眼色,我知道他们打算偷袭那人,很奇怪那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他轻描淡写说道:“你们如果让他们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不拦着。”
科特和迪文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又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人不好招惹,行走的时候我才发觉他狗搂着背,不仅如此另一只脚还是些毛病,伸出一只脚的同时,身子向前倾,另一只脚又缩了回来。
别看这院子不大有一条很深的地下通道,这院子看来当初是为了引人耳目,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修建这条通道。人烟稀少又被人传为被诅咒的地方,估计很长时间内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神秘通道。
通道尽头有一缕光照进洞穴内,摆着一张桌子两盏烛火,还有一些茶具和瓷器,祖母和克拉夫他们仿佛睡着似的。
托尼揪着那人衣领道:“你对爱丽斯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