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干粮,老刀头想活活饿死我们不给我们吃的,还是萨老爹好说歹说让老刀头分了我们些。风呼呼地刮着,眼看一阵大风要来了,我们没有骆驼又没营寨,我们会被这些风沙掩埋的。
我道:“萨老爹,我们咱们还是撤退吧!风沙太大了。”
萨老爹还没开口老刀头怒道:“撤退?你小子肯定想拖延时间。”
迪文道:“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怎么走。”
老刀头道:“闭着眼也得给我走。”
萨老爹道:“不能耽搁时间了,多拖一天怕生出事端。”
老刀头道:“管它呢?冲过去。”
萨老爹道:“我常年在风里穿梭,我有经验,估计刮了两阵狂风,风势渐小我们再行动。”
费斯凡道:“这样太冒险了,为了你们安全考虑我看还是再想其他办法吧!”
老刀头道:“如果你怕了话你可以先走。”
费斯凡喃喃自语道:“不可理喻。”
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们觉得我们存心搅局,包藏祸心。我们始终没把他们当做敌人,反而是他们对我们充满疑心和敌意,我坚信他们是善意的,只是做法有些偏激了而已。
阳光很刺眼我们得用手挡着阳光,踩着脚下的沙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远处盘旋着黄色的沙土,仿佛朝我们这边前进着。
萨老爹很有经验探测风向然后扬了扬手示意大伙趴下,第一阵狂风似乎要来了,风的速度像螺旋桨似的,我们得用手挡着扬起的黄沙,担心那些沙子进入眼角会铮不开眼。整个人仿佛都要被风吹起来,我们几个手腕着手,我紧紧拽着祖母。我已经看不到祖母离我多远了,我只能感觉那粗糙的手还有她紧紧抓着我的温暖。
第二阵风又来了,比第一阵更加猛烈,我们得像鸵鸟似把头埋着,用手护着头,沙子打在脸上有些疼。漫天黄沙我们被风吹得四分五裂,身边感觉有人躺着,能够听到他微弱的呼吸。
我还听到迪文呼喊瓦塔诺的声音,我感觉腰都要断了,不知道祖母怎么样了,我轻声喊着:“迪文,科特。”
迪文道:“凯恩,你没事吧!”
我道:“我腰有些疼,你怎么样了?”
迪文道:“我腿好像扭了。”
我道:“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迪文道:“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告手去感觉了。”
我道:“只能这样了,找到人你喊一声。”
迪文道:“我知道了。”
那边有嗖嗖的声音那估计是迪文在匍匐前进,我们像探寻队似的在搜救,全靠手和脚去触摸,砂砾被膝盖捏碎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咬了一口萝卜似的,手摸着沙子的时候,还有些烫手,估计沙子吸收了太阳的热度。
我爬了很长的路,伸手一摸好像摸到一个人的脸,他的脸有些粗糙,我又一摸有一撇小胡子,我猜想估计是萨老爹吧!他的胡子有特点,我喊了两声他没有吱声,我又摸到他胸脯,然后俯卧着耳朵听他的心跳,还好他有心跳,我又摇晃着他的身体,他咳嗽了两声。
弥漫的空气都有了股土腥味,多闻几口还呛着鼻子,空气中弥漫的黄土渐渐散去,天空仍旧灰蒙蒙的,我们能睁开眼睛了。感觉脸上发涩一摸过去,手上还有些土,闭眼久了眼睛还有些发麻发酸,头发上和衣服上都是土,抖了抖衣服和头发能扒拉下好几斤的黄土。
我扶起了萨老爹,他脚好像扭伤了,我搀扶着他。我们眼前都是黄土根本看不到人,也不知他们在哪了,有没有受伤。
萨老爹道:“你别管我了,你去找你的朋友去吧!我去找老刀头。”
我道:“萨老爹,你腿扭伤了,我搀扶着你吧!”
萨老爹道:“我没事自个能行。”
萨老爹还没走远倒了下去,我扶起他又用我幼小的身躯背着他,他怒道:“不是让你走了吗?”
我道:“我不忍心丢下你。”
萨老爹道:“别以为这样我会感谢你的。”
我道:“你不感谢我也没事,我不能见死不救。”
萨老爹很抗我背他而我偏要背他,他比不上我年轻力壮执拗不过我。我这小体格背一个瘦如柴火的萨老爹,说实话已经很吃力了。
我们又走了很长的路,其实走的越远心里更慌,我们身上即使带着指南针在这荒漠中,兴许也会迷失方向。我每一步走的很小心,生怕一脚踩着黄土埋着的人。他们仿佛凭空消失了,之前我还听到迪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