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守承诺,药歌心有不甘。
耍赖悔约,药歌心有不屑。
一时间,药歌面色铁青,不言不语。
反观金如意,赢下赌约后,顿时忘乎所以,趾高气扬地说道:“娘子,本少爷这就让家父上门提亲,即日娶你入门。”
药歌还未答话,但见一双大袖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卷起药歌、罗敏和华安箜便遁向了城外,同时留下了一句话:“臭小子,你得意的太早了!想娶药歌,没门!”
金如意见状,连忙挥动三光扇,正要上前阻拦,却被秦凤冈拦了下来。
“金少,百药道友正处在气头上,可不能这个时候找不自在。”
金如意闷闷不乐地说道:“秦老,咱们金家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就任由他耍赖不成?”
秦凤冈微微一笑,说道:“金少,你放心,这场赌约从头到尾我都留声留影。你要做的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交给家主就行。”
听到秦凤冈的解释,金如意仍然难以释怀,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那百药真人不过是一个元婴中期,却如此不可一世,竟与我金家叫板!”
秦凤冈拍了拍金如意的肩膀,劝道:“百药真人虽然修为不高,却是封元九州首屈一指的丹道宗师。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敬,就是钱通神见了,也要礼敬三分。所以说,有才之人难免会有些恃才傲物。
再说,对珍宝阁而言,百药真人就是一颗行走的摇钱树,价值不亚于镇族重器。得罪了百药真人,就相当于得罪了珍宝阁。我们是来提亲的,不是来打架的。
对待这些才能之士,应该纡尊结交、以礼相待、以情感化,最终为我所用。金少,灵宝商会如果有了百药真人这样的丹道宗师,那么生意将会越做越大。”
……
百药谷内,百药真人板起脸,罕见地摆出师尊的架子,将药歌和罗敏狠狠地训斥了一通:“丹师竞流大会举行在即,你们俩不潜心钻研丹道,反而在外面逞勇斗狠,还与人打赌,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是猛龙不过江!那金如意乃是金家少主,岂会没有几样压箱底的本事?明明知道人家下套,还傻乎乎地钻进去,一点脑子都没有,更要赌上自己的后半生,要为师说你们什么好!”
药歌罗敏也知闯了大祸,都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
百药真人见此情形,心头一软,挥了挥手,说道:“即日起闭关禁足,丹师竞流大会举行之前,不得出来!”
屏退了药歌罗敏两人后,百药真人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抽出一根旱烟袋,一边抽一边长吁短叹道:“这下闹大了,钱通神那边没法交待了!徒弟捅下的窟窿,师父要来填!唉!老夫为何这般命苦呀!”
说话间,却见一人推门而入,冲着百药真人哈哈大笑道:“百药老弟,何事如此烦恼?”
百药真人抬头一看,顿时哭丧着一张老脸,暗道:说曹操,曹操就到!钱通神,你他娘的来的可真是时候!
来人身高八尺,身着粗布长衣,腰系蓝布绳带,脚踩黑布平鞋,一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方脸紫瞳,满面春风,神态之间隐约有钱多多的影子,正是钱家家主钱通神。
珍宝阁号称封元三大商会之一,富可敌国。
钱通神作为珍宝阁的大东家,称得上封元九州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一身衣着如同乡下老农那般简朴低调,除了右手上那枚储物戒指外,浑身上下找不到第二件佩饰,可以说是达到了反璞归真的境界。
钱通神穿着这身打扮出去,遇到不认识的人,如果敢自称珍宝阁之主,不是被人骂成大骗子,就是被人当作神经病。
药歌与金如意打赌一事,早已闹得满成风雨,连风满楼里都有许多捕风捉影的传闻。
百药真人也明白瞒不过钱通神的耳目,索性竹筒倒豆子,将事情缘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百药真人的讲述,钱通神立即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直接了当地问道:“药歌罗敏二人丹道天份如何?未来会达到什么地步?”
百药真人知道要想赖掉赌约,必须借助珍宝阁的势力,也就不藏着掖着:“敏儿倒还罢了,虽然天赋异禀,对丹道却不是十分的痴迷,如果没有意外,这辈子能够跻身丹道大师。
歌儿却不一样,乃是天生的丹师种子,不但喜药近草、灵心慧性,而且根基十分扎实,从丹方完善,到选药用材,再到炼制手法,最后到出炉成丹,无一不是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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