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暗中掠阵,拔掉三火身边的狗腿子,让特使尽情去玩就是了。”
“也好!”许轻竹点了点头,千叮咛万嘱咐道:“澜衣,特使的身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万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澜衣晓得!”
……
三火真人被林为当面辱骂,又被那些看客戏弄,一张老脸憋得好像猪肝一般。
现如今,那道神识之力被人家捏在手里,三火真人不但敢怒不敢言,反而赔着笑脸:“道友,你我同属丹师一脉,人不亲艺亲,艺不亲祖师爷还亲呢!
既然相逢就是缘分,老夫痴长几年,容老夫卖个老,自称一声老哥。咱们老哥俩儿之间开个玩笑,不必当真的。”
见三火真人压着怒火套近乎,林为嘿嘿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往上推一万年,说不定咱们老哥俩儿同出一门呢!一门之徒,不分彼此。老哥既然敞亮仗义,做兄弟的也不能扭捏。
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老弟看今天就是一个黄道吉日,你我兄弟两人不如撮土为香,歃血为盟,结为八拜之交。
不过,兄弟是听人说,这结拜之事里面可有许多讲究,其中以五不拜流传最广。老哥叱咤封元这么多年,应该也有所了解吧!
这五不拜的第一条就是宗亲者不拜,小弟姓卫,老哥姓三,咱们哥俩不是同宗之人,自然不会忌讳。
这五不拜的第二条就是姻亲者不拜,老弟虽然想问候老哥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惜那些人都已作古,怕是也不能如愿。
这五不拜的第三条就是……”
林为絮絮叨叨说起来没完没了,而且一边说,一边继续驱动神念之丝,收紧罗网,把网中的那条毒蛇缠得越来越结实。
神念之丝勒在毒蛇身上,宛如钝刀割肉、文火煎心,这千刀万剐的滋味,把三火真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消一时半刻,那条手腕粗细的毒蛇已被缠磨掉了一大圈,仿佛蜕了几十层皮一般,而且蛇身上伤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事到如今,三火真人的肠子都悔青了,后悔的不是不该招惹林为,而是没有痛下杀手,一招毙命。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三火真人肯定会不管不顾,上前取了这“卫麟”的小命。
这一场神识之战,瞒得过场内场外数万名金丹老祖,却逃不过云台上那些元婴真人的火眼金睛,顿时传音满天飞。
“这老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下手如此狠辣?”
“看情形,虽然是三火真人出手在先,可现在人家也服软了,这老小子怎的还不肯善罢甘休?”
“三火真人背后可是有万家撑腰,这老小子莫不是一个不怕死的二货吗?敢这样羞辱万宝行的首席客座丹师?”
“经此一劫,三火真人神魂受损,怕是好几年都恢复不过来。”
……
一柱香后,那条毒蛇被缠磨得只有大拇指粗细,林为将罗网一松,放开困禁,还不忘揶揄道:“这五不拜的第五条是破族规者不拜。兄弟可是听闻老哥小时候往祖宗牌位上撒尿,真是抱歉,兄弟不能和你结拜。”
那条毒蛇已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林为放手以后,过了好久,才颤颤巍巍地飞向三火真人的紫府。
见那条毒蛇的个头小了七成,三火真人欲哭无泪,连忙将这道神识之力收回紫府温养,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卫麟!好!老夫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