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很不错,已经有我当年几分风范了。”老爷子看着安然模样很是满意,不断点头。
“哪里,不及爷爷当年半分风采。”安然恭维道。
接下来这两人就在这不停的互相吹捧,吹嘘。
“爷爷还要多久才能画出来?”
“不急,马上就好。”老爷子右手持画笔,对着面前一幅图画细细修改。
“最后一笔,大功告成。”老爷子满意的看向自己的画作,虽是几十年未动笔了,但当年风采依旧。
安然立马伸长脖子,瞪大双眼,看向画作。
画中的只有女子上半身,她一袭紫衣,面容姣好,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材纤瘦。
雨水浸透了她的衣裳,湿漉漉的长发散乱一团,脸上带着雨渍,双眉间还有一股忧愁,是有什么心事藏着。
紫衣身上还留有几个泥手印,不用想也知道是安然的杰作。
看着画中的大美人安然咽了一口唾沫,完全不认识。
对昨晚发生的事大概有了一个一个猜想。
自己酒醉,在雨中发疯,一位紫衣女子不忍自己的可伶模样,好心前来来帮忙,结果自己酒后乱性,把别人强行给嘿嘿了。
最后紫衣女子伤心不已,给了自己一巴掌后,愤然离去。
“畜牲啊,安然你怎能如此,罪过,罪过。”安然在心中痛骂自己的愚蠢行为。
但似乎这画中女子又有着一点熟悉感,似在哪见过,但安然又肯定自己不认识这画中女子。
心中默念一遍清心决,安然又道了两声罪过。
跟这位很有个性的旅馆老板打过招呼后,他带着画像离开了这里。
来到父母的坟前,安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爸妈你们的仇我一定的报的,不管是那个可恶的修真者,还是亲手毒死你们的巨蛇,我都会拿它们来坟前祭拜。”
“此外,请你们给不孝孩儿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努力修行,找到复活你们的方法。”
安然回忆起,他在铜棺见到的那最后一幅画面,铜棺主人逆转时空,复活了所有死去的生灵。
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那铜棺中的画面太过于虚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死去的人真的能复活过来吗?
这个疑问深深藏在安然心底。
“修真都出来了,轮回、地府真的遥远吗。”安然看向天空,手中挥散起一抔黄土,眼中一缕灵光闪过。
再次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安然抹去眼中的悲伤,眼神坚毅起来,离开了这里……
“那紫衣女子也不知是谁家姑娘,梧桐县也就那么大,相信总有一天会碰上,先回家吧,否则等下又轮到叔叔、婶婶担心了。”
来到家中,刚好遇见下楼的叔叔,安然连忙过去打了声招呼。
“你这小子,昨晚夜不归宿,我和你婶婶还以为你想不开跳江了呢,可急死我了,到时候我下去了都不知道怎么和你爸你妈交代。”老人指责道。
昨天夜里下着大雨,安然一宿未归,可把他急坏了,跑去坟前找人,却扑了空,最后实在是这把老骨头扛不住了,才回了家。
“叔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昨天夜里只是心情不好,跑去喝酒在别人店里睡了一晚。”安然一路小心搀扶着他叔重新回到了屋中。
心中有一丝暖意滑过,虽然爸妈不在了,但还有疼爱关心自己的人。
屋中,安然的婶婶正在抹眼泪,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不停的磨蹭。
照片中是一位漂亮的女孩,身材苗条,颇有种邻家大姐姐气质。
看到二人回来,婶婶急忙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又问安然昨晚去干嘛,有没有伤到自己。
“婶婶,你是在想堂姐吗,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堂姐的毕业后,独自一人跑去了上京区打拼闯荡,一个女孩子家在外,老人家怎会不担心呢。
安然又道:“虽然现在局势不是很好,但总体还在联邦的掌控之中,况且上京区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联邦政-府的老巢,可比我们这边安全多了。”
安然安慰着两位老人,吐露出一些他从山海部特制设备看到的一些最新消息,让两位老人安心。
搞完这一切,他终于回到了自己家中,安然叔怕他一个人孤独(实际上是怕他想不开跳江),劝说安然搬到上面与他们一起住算了,可是被安然给回绝了,他更想留在这个充满回忆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