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真是好运道!”
这大概就是所有想要对付张乙的人的心声吧?他们这些人现在已经到了把头伸进铡刀,只待刀落人首分离的地步了,也正因为这样为了能弄死或者擒拿张乙,他们更是打算铤而走险,不过现在张乙终于离开了密室,走出了流云商会,看到这一幕之后,那些家伙无一不是异常欣喜,只要张乙现身那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没有必要继续实行下去了,但是尽管如此这些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嘬着牙花子,恶狠狠的盯着看起来很是轻松自在的张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张乙闭关突破一事,无形中把这些家伙折腾的够呛,确实太招人恨,虽然这从他本人的角度来看也足够冤枉,但是那些恨不得生啖其肉的那些家伙,却根本没有换位思考的道理,按照他们的想法,如果他们想要杀哪个人,对方只要不乖乖前来受死,自然就是不可饶恕。
不过如今这些家伙的那句如同赌咒发誓的话语,却也不全是冲着张乙去的,能够想到用张家人的生死逼迫张乙的办法,不仅只有白莲花,且打算付诸行动的,也不仅仅只有他们那些人,不过就他们那些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如果还有其余的选择,根本不会把黑手伸向张家的,如今张乙离开了流云商会,那根套在他们脖子上的绞索确实又松了一些,如此这些在感慨张家人运气好的时候,其实也在替他们自己感慨。
与他们而言,如何对付张乙,就算用最卑鄙的手段,也都是规则所允许的,如果他们真要抓了张家人,以张家人的生死来威胁张乙,就算他们最终能够得偿所愿,可是却也逃不了一个死字,不是谁人要为张家鸣不平,杀了他们替张家人报仇,而是这些人所做的事,根本就是在挑战整个世界的规则,如此别说他们了,就算比他们还要强大的存在那么做了,注定也难以逃脱规则的绞杀。
对于自己浦一出现,便引的风云突变,张乙也有些动容,“我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怎么感觉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杀我?这些家伙莫非闲的快要生蛆了?或者说这流云市坊发生了什么和我有关的变故?离开流云商会的时候,便看见别人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如今看来需要找个明白人打听一下了。”
离开流云市坊的张乙,本来是打算回家饱饱的睡一觉的,这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事,也不尽令人满意,可是结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也不能不算功德圆满,如此抛开那些糟心事儿,张乙自然也没有理由黑着脸,可是现在看到这种情况,他又哪里睡的着?不管那些人为什么想要杀了自己,也不管自己将会如何应对,起码要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明不白的被别人惦记,然后自己不明不白的被动出手还击,要是真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不管结果如何心里总觉不是那么痛快。
张乙心里这么想着,便放弃了回家的打算,然后在其他的人的注视下,不急不缓的向着百晓堂所在方向走去,在这里他现在能够想到的可能会给自己解惑的人,就只有那个曾经主动接触自己,打了几次交道看其对自己好似没有恶意的殷胖子了,不过虽然他打算这么做,但是现在流云市坊的氛围颇为诡异,他也不敢肯定这一次究竟能否如愿,可是现在基本一贫如洗的他,不管是否能够从殷胖子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要先去试试,俗话说‘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如若不行的话在想其他的办法也不迟。
百晓堂坐落在流云市坊靠近中心广场的地方,距离流云商会也没有几步路,这里的人流比流云商会还要密集,吵吵嚷嚷的声音自然也不绝于耳,不过一想到百晓堂做着什么生意,张乙立马也就释然,百晓堂犹如其名,这里就是一个买卖消息鉴别东西的地方,号称无所不知无物不晓,如今距离那场生死考验越来越近,这里人多一些也纯属正常。
“百晓堂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本人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你们却这般敷衍我?难道就不担心传出去,砸了百晓堂的招牌吗?”张乙刚刚走进百晓堂,便看到一人站在大堂之中大声指责出声,虽然他不是好事之人,但是知微见著,他如今打算与百晓堂做生意,瞧瞧他们的手段如何,自然也没什么坏处。
“呵呵~百晓堂的招牌不是谁想砸就能砸的,这位朋友还请慎言!当然如果百晓堂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勇气承认,如此这位朋友既然觉的我百晓堂有什么地方违反了规矩,不妨名言!”那人的话音刚落,顿时有无数眼睛定在了他的身上,敢在百晓堂闹事的人不多,说百晓堂不遵守规则的人更少,不管这人出于什么原因,做出了这样的事,别人在暗骂他蠢货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