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乙的强悍和疯狂,别人已经见识过了,可是等到看见他杀死易飞的行径之时,在场的人几乎都倒吸了口冷气,这家伙哪里是疯狂?这家伙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易飞与他的关系,确实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刚,当他有机会杀死易飞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么做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易飞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杀了他算的上捅破了天。
如此这些人,虽然非常想要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好戏,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必须离开这里,且有多远就躲多远,那个依旧摇晃着却不肯倒下的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没有半点必要,因为他的狂行,陪他一起去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在场的人根本不相信,如果太乙门的人,听说易飞死在张乙的手里,还能无动于衷,尽管他们或许也不是多么喜欢易飞,但是太乙门的脸面绝不能被张乙剥下,张乙~呵呵...名头大的不小,可是他在那样的豪门眼中,其实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如同太乙门一样的豪门,他们的眼睛可是长在脑门儿上的,他们的心也歪的,对于此有太多太多的人,真的深有体会。这样的门派一般是不会讲道理的,除非他们所面对的人,是和他们身份相同的人,或者不愿招惹的强者。
所以他们才想要逃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等到那个时候,太乙门的人要是问他们,为什么不去阻止张乙的恶行,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能说是畏惧张乙的火莲花吗?能说自己是打算坐收渔利吗?这不是找死吗?面对太乙门的无理质问,能视作无物或者还以颜色吗?等太乙门的人为了保全颜面,非要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的时候,强词夺理的目地,根本就是为了杀人灭口,或者说泄愤的时候,自己能顶得住吗?
仅仅片刻之间,滋生这样的念头的人比比皆是,除了那些真有底气,以及脑子转不过弯儿的家伙,在那一刻根本不愿在多耽搁哪怕一息的时间,只想离开的他们,顿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一窝蜂似的开始狼狈逃窜。
只是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些,当他们想要离开这个漩涡的时候,太乙门的人却先他们一步介入其中,或者应该说成是,在他们离开之时,恰好把他们给堵回来更为合适。
“诸位这是急着要去哪儿啊?在下不才,还希望各位做个见证呢,我想各位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哦~对了可能各位不认识在下,才会如此莽撞,区区不才太乙门彭玉见过各位,希望各位能给在下一个薄面,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吗,我想各位不会觉的在下不配和各位做朋友吧?”
太乙门的人做事,真是滴水不漏,易飞既然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所以等他们到来之后,其第一时间,根本就没有现身,去找张乙的麻烦给易飞报仇,而是把这里包围起来,其最终会怎么样做犹未可知,但是这个时候拿出的姿态,可却是告诉所有人,他们这么做的目地,根本就是为了一网打尽,尤其是作为太乙门的领军、人物,虽然说话的时候,看似一片和气,但是在场的人,又有哪个会把他的话当真呢?
“原来是太乙门高徒,失敬失敬,在下自然门吴奇见过彭道友,与阁下结交本是在下三生修来的福分,本该万分珍惜,可是在下是带着任务进山的,完不成任务不好向门中长辈交代,所以还请彭道友见谅,多多包涵在下的失礼之处,等寒山之行结束之后,彭道友如果有命,在下定然无所不从!”
“是啊,彭公子,我等确实有要是在身,如若不然只要彭公子有令,刀山火海我等必然不会皱一下眉头。”
“......”
所以越是这样,这些家伙们越是想要离开,甚至觉的这件事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为此哪怕心中过于惴惴不安,但是等到彭玉说完话之后,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异议。
且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根本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彭玉,以及太乙门的每一个人,担心他们会突然发难,自己吃了大亏,至于说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担心会惹恼张乙,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现在所思量的,在他们看来,那个摇摇欲坠的狂徒,这回真的摊上事儿了,觉的张乙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多久,想要找他们的麻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当第一个人带头之后,其他的人便立马跟着嚷嚷起来,仅仅一刹那,便成了这里唯一的声音,且越说越声情并茂,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他们根本就是天下最忠诚的人,为了宗门利益,为了完成宗门任务,根本就可以把自己的得失,完全忽略不计,能结交太乙门的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