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乙对那些针对他的人,会迫不及待的对他动手,因为之前感受到的气氛,所以没有半点怀疑,但是却没有想到,那些人的动作会这么快,从他露过面之后,仅仅只过了一天的正常生活,麻烦就找上了门儿,这让他那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就差到了极点。
现在张乙静静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就算经过他多次开导,依然还显的有些魂不守舍的,自称是许褚的朋友的精瘦少年,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
“你说田彪带人从许褚那里搜出了一枚益气丹?且他找来的执事,根本就不听许褚的解释,便把其定为偷窃,更是直接让人把他绑了,正带着他去执法堂?”根据甘宁诉说的情况,张乙根本就不用去推演,便能从中嗅到浓郁的阴谋味道,可是也因为这些人,太过于肆无忌惮,且如此迫不及待,气急而怒的他,便下意识的想要确定一下,自己刚才是否出现了幻听。
田彪,按照甘宁的描述,也就是前来报信的这名精瘦少年的介绍,其人是一名拜入道门已经有七八个年头的老人,但是这么长时间,依然没有走出下院的家伙,张乙知道像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谁给他撑腰,或者不是他活的不耐烦了,是根本没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还有那位执事,在道门最少混了十几甚至几十年的人,因为看不到修为精进的可能,才谋取了一个执事之位,去下院养老,这样的人比田彪还要老奸巨猾,如果一个有身份的人,给田彪丢个甜枣,或许田彪以为找到了靠山,或者说根本不允许他做多余的选择,只能按照别人的指示,来找张乙的麻烦,那么想要请动一名执事,虽然平时的时候,可以无视他的存在的执事,让其前来陷害张乙,要是不大出血,恐怕是请不动他的。
因此越是这样,张乙就越觉的气愤,他听到甘宁的叙述之后,当时就有一种想法,“是不是自己的恶名,没有被传开?所以那些人,便觉的背后站着某个大人物,就可以恣意妄为,就觉的自己不敢把他怎么样。”
也因为这样,在他出声询问甘宁的时候,无意间泄露出来的煞气,差点让本来就惊魂未定的甘宁,当场瘫倒在地。
“张~张...”甘宁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他却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让他绝望的气息的张乙,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完整,虽然他比张乙早来几年道门,但是面对这位传说中,且被许褚视为天人的人物,总觉的就算管理他们的那位执事头子,也不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感觉,如此察觉到了张乙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更是变的越发战战兢兢。
“你是许褚的朋友,且这个时候,能够捎一个口信给我,我真的很感激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师兄弟相称可好?”张乙虽然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但是他也晓得,不应该以不好的情绪对待甘宁,这个人能够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前来给他报信,不管是他为了投机,还是真心的不愿看到许褚出事,张乙认为自己,都应该给予多对方最起码的尊重。
“这、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怎么能与您兄弟相称?”听到张乙的话,甘宁的额头,顿时渗出股股冷汗,他来这里一来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许褚出事,二来他其实也真有投机的意思在里面,如此因为动机不够纯,所以听到张乙的话,他自然会被吓个够呛,他不了解张乙,还以为张乙这么做,是因为看破了他的心思,在那里说反话呢。
“下院与甲院,本来属于外院,且只要没有跨过那道坎儿,就算进入内院,甘师弟也有资格与其兄弟相称。”听到甘宁的话,张乙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眼睛,且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把本不该他说的话,讲了出来,不过等他看到因为听见他说的话,甘宁却越是变的惊恐难安,也理解他的难处的张乙,虽然心中极其不爽,但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
而没有继续纠缠的张乙,之后一转话题便问起了,更让甘宁心惊肉跳的情况,“近来甘师弟有没有发现,田彪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救许师弟的时候,或许用得上。”
对于这样的情况,甘宁自然是有苦难言,但是他也知道,既然自己走进了这个院子,就没有了或头路,其实被问起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意外,同时这一刻的他,也清楚接下来的回答,对自己而言,尤为至关重要,要是闭口不谈,肯能会丧失靠近张乙的机会,可要是打算谈起这件事,那么该怎么说,却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番了。
如此甘宁便没有立马给予回答,对于此张乙不仅没有催促,反而觉的这样的甘宁,更值得他看重,不过到底该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