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来!”厉红衣从那只鬼物手中,接过那三只玉瓶,还不待她做什么的时候,钟元便厉声喝道,且在此刻,刚才与钟元站在一起的那几人,更无一不是,拿出只要厉红衣敢说一个不字,便会立马动手的架势,以此来表达他们势在必得的决心,同样也以这种方式,告诉站在他们对面的人,如果他们不识相的话,那么接下来,便需承受他们的雷霆之怒了。
“呵呵~”看到他们的架势,厉红衣很是不屑的轻笑出声,且在此期间,张乙等人,也忽然如同对面的人一样,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倒是这三只玉瓶,该被谁执掌,此刻他们却没有一人提出任何意见。
“你们想独占?不要忘了之前的誓言!”
“咯咯~誓言吗?在场的人,谁都有资格谈起誓言,唯有你不行!”
“贱婢,你想死吗!?”
“要死的人是你!”
张乙等人想要占有那几只玉瓶的决心,丝毫不弱于钟元一方,之前的交流,虽然连试探都算不上,但是他们双方的态度,却通过方才的交流,展露无疑,可是纵然如此,哪怕此刻他们双方,都流露出了不惜一战的意思,但是此时此刻,不管是钟元还是厉红衣,却也没有因为明确了对方的态度,从而即刻开战。
在这种情况下,在场所有的人,自然是各怀心思,但是他们这些人之中,却有一个人,最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秦玉良不惜违背誓言,所为的自然是把那三只玉瓶拿到手,可是此刻,他看着眼前的局面,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但是既然此刻,还没有开战,当然就不是他最想看到的。
如此当别人,在厉红衣与钟元对话之后,虽然随时准备着厮杀一场,但是其终究还是没有跨出那一步,因此就在他暗自问候那个,引诱他践踏誓言,说什么只要他按照,与对方商量好的去做,便定然在第一时间,灭掉与他们相对的其他人的钟元的时候,等他把钟元此刻的态度,当成了是在与那厉红衣打情骂俏的时候,便决定断了钟元的后路,他违背了灵魂誓言,今生或许再也没有精进的可能,如此他又怎么会,让别人好过!?
因此就当钟元和厉红衣对话之后,因为双方的态度,使现场的气氛,变的又紧张却又有些怪异的时候,心中暗恼的秦玉良,终于再次打破了沉默。
他现在心中所想,就是杀死张乙他们,而后分了那三瓶丹药,尽管他都不确定,三只玉瓶之中,究竟是否有他想要的东西,同时也因为他现在,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夺取那三只玉瓶之上,为此等他说起话来,便不由的失了水平。
听到秦玉良的话,不管是哪一方,在那一刻看向他的眼神,都带出了明显的鄙夷,不过比起钟元的暗恼,那不愿惯着他的吕湘儿,却在此刻,毫不留情的,剥下了他的脸皮。
听到吕湘儿的话,猛然惊醒的秦玉良,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不过仅仅在那么一刹那,因为双重甚至三重,恼羞成怒的叠加下,他这个已经无路可退的人,因为联系钟元,对方却没有给予他任何回答的情况下,由于他不喜欢此刻这种独木难支的情况,所以等他把那句‘草你们钟家十八辈祖宗’的痛骂,压在心底的瞬间,当时便索性,卖力的去搅乱,如今正在对峙着的双方的布局。
他秦玉良不是一个可以为了大局而甘心牺牲个人利益的人,如今更是因为钟元的抛弃,因为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那一刻怒火攻心的他,再也不愿压抑自己,那一刻当他喝骂吕湘儿的同时,便根本没有给他人,留有丝毫回转余地的,把他早已暗中积蓄多时的一颗暴雷,丢向了吕湘儿。
秦玉良现在猜不到,钟元为什么不发动战争,可是如今几近疯狂的他,却敢肯定,当自己动手之后,被他再次引燃的战火,在场的人,根本就没有一人,可以避的开,因此他或许是因为,在为自己的得意之作而感到骄傲,或许是因为觉的自己报了那一箭之仇,如此如今看起来,亢奋不已的他,从动手那一刻起,便不再留手,每一招都是,他所能动用的最强招式,每一招都是奔着,要要别人的命而去的。
秦玉良突然动手,吕湘儿的动作,其实比他也慢不到哪里去。她最不喜欢别人骂她贱婢了,而如今的秦玉良,却偏偏这样做,如此对于本来杀性就极强的吕湘儿来说,其实当秦玉良说出那两个字之后,哪怕秦玉良没有动手,她也决然不会,再让秦玉良继续活下去。
战火再燃,尽管有些突兀,可是其并没有让在场的人,因此而感到惊讶,因为关系着那三只玉瓶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