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江湖高手跟酷吏小人们一决生死的时候到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彩姑娘嫌人多,看不清楚花灯,师正业就抱着她纵身跃到了街道旁边的房顶,这下能看清了,师正业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背后还埋伏着肃政司的酷吏,这些酷吏见到他二人也气的直咬牙,二人却毫不在意的秀起了恩爱,下面的琼贝看到后,也恨的牙痒痒,就跳到了房顶,坐在了师正业身边道:“这上面就是看的清楚!”
师正业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华山派的同门被妆扮城百姓的酷吏用手捂住了嘴,然后绑到到胡同里,他忍不住就想要出手营救,但见胡同里却冒出几个彪形大汉,将这些酷吏一棍子打晕在地。
琼贝对师正业询问:“听说你就要去突厥请罪了?这是真的吗?”
师正业点头应了,讥讽道:“希望这次不会再遇到你兄长了!”
琼贝立刻质问:“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那是你兄长,我其实并”师正业话还未说完,就被彩姑娘打断道:“夫君,你看那莲花灯好漂亮啊?就跟真的一样!”
师正业随声附和了她,彩姑娘又道:“快看,那只鲤鱼灯也好逼真啊,就跟我肩膀上纹的一样!”师正业有些尴尬,他知道这时彩姑娘故意气琼贝的,琼贝也知道师正业一定跟彩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就连称呼都变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兀自跳下了房顶,却落到了一个游人头上,忙向这个游人赔礼。
彩姑娘见状不由开怀大笑,师正业就道:“难道你们女人之间就喜欢争风吃醋吗?”
彩姑娘偎依在了他怀里,回答:“是啊,你不知道爱情是自私的吗?我一松手,她就把你抢走了!”
这时一个人却用佩剑敲着瓦片提醒他们俩道:“注意你们俩的形象,还有外人在呢?”
师正业忙推开彩姑娘,坐正了,彩姑娘却道:“哪有外人啊,郑大人也是自己人,不是吗?”
郑雨容用手暗指了他们身后,彩姑娘一回头,立刻张大了嘴,只见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手里拿着短刀木棒,对他们怒目而视。
师正业却不怕,对彩姑娘道:“不用理他们,他们也是上到房顶来看花灯的!”
师正业当然知道这些不是来房顶上跟他们一起赏花灯的,但不管是江湖侠士还是酷吏小人,都不敢拿他怎样?
这时地上燃起了焰火,五彩斑斓的焰火在夜幕里绽放时,他想到了师父,师父也是用焰火传讯的。
彩姑娘却抱着他的手臂道:“快看,焰火,好漂亮啊,五彩斑斓,缤纷绚丽!”
郑雨容也伤感的表示:“可惜太短暂了,是不是所有美丽的时光都是短暂的?”
师正业附和:“是啊,想要永恒的美丽,只有用冰封住,但冰封却是死亡。”
彩姑娘就道:“能够跟心爱在人在一起,就是死也值得!”
师正业忽然感到背后的人都跳下了房顶,身后的街坊胡同内发出了打斗声。三人忙回头望去,几乎同时跳下了房顶。
胡同里一群人正在混战,看衣服跟模样应该是凤羽卫的人加黄门卫的人正跟几名女子在厮杀,但也有闻讯赶来的江湖侠士。
不过这群人中却多了一个喇嘛,朝廷追击江湖乱党,跟吐蕃僧人有什么关系?
师正业跳下去是因为他看到琼贝被几个酷吏围攻,而公孙剑门的门人和越女剑门的弟子前来替她解围,不过却引来了黄门卫跟凤羽卫的围攻。
师正业跳进了战圈里,一把抓住琼贝公主的手,纵身跃起,冲破身前的众人,就向胡同外逃去。
郑雨容看到了肖清芳也在,就想趁乱痛下杀手,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彩姑娘看到了一个带着白纸面具的男人,就要除掉此人。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师正业的跟琼贝二人的去向。
琼贝却拉着她一路狂奔,逃进了万国使馆吐蕃厅内,这时使馆里已经无人,只有守卫。人都出去观灯看焰火了。
琼贝关上了房门,坐在床榻上大口喘着气,师正业看着她,然后为她倒了一杯茶。
琼贝一把推开,道:“我不饮冷茶!”
师正业表示:“可现在也没有热茶啊?”
琼贝就道:“有酒即可,我们吐蕃人很喜欢饮青稞酒的!你也尝尝!”
师正业饮下一口,立刻感到想吐,但强忍住了。
琼贝饮下了一杯酒表示:“我现在不觉得伤口痛了!”
师正业惊讶的询问:“怎么,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重吗?”
琼贝道:“伤在后背,不严重,抽屉里有金创药!”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牦牛皮外衣,露出了白色的衬衣,露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