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内寻找跟她私通的那个工匠的?”
李婉儿忙点头应了,小茹也道:“这个桥凤竹一直记恨公主殿下,以为公主将那个工匠藏匿起来了!”
武后就怒斥:“闭嘴!你这个贱奴,本宫母女讲话,何用你多嘴!”
小茹忙低下了头,武后就道:“看来母后误会你了,你起来吧!”
李婉儿就站了起来,武后询问:“这件事情母后自会派人调查清楚的,那俩小孩供述如何了?”
李婉儿忙将邢孑若的供述记录呈给了武后,道:“启禀母后,这个邢孑若有严重的臆想症,他多次梦到一个白胡子老神仙,故他在药皇谷谷底的见闻不可信,而这个方正曾经身受重伤,留下了阴影,为人胆小怯懦,所以供述也不可信!”
武后听了就道:“也罢,如果他们俩写完了供述,就转交给本宫,让他们早些回太书院做事吧,记住不能让他们离开皇宫!”
李婉儿忙应了,武后就转身离去。
等武后走的没了踪影,主仆二人才松了口气,小茹站了起来,李婉儿对她道:“你去看下那仨小孩!”
小茹领命就前往旁边房间,李婉儿回到了自己房间,低声道:“我母后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桥凤竹从床内跳下,立刻跪在了李婉儿身前,求饶:“奴婢无用,让太后发现了!”
李婉儿就表示:“你的确无用,居然将本公主供出,实在该死!”
桥凤竹忙道:“公主殿下饶命,奴婢在密道里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确定是莫显声,他就关押在后花园的地下秘室里!”
李婉儿听后,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的关押之处又能如何?母后一定加强了防范,甚至会将其转移,这宫内你是不能继续呆了,你现在就从上林苑的悬崖那里出宫,去寻找江湖联盟的人,其中有一个叫陈大夫的,他有个徒弟叫甘草,找到师徒二人后,秘密带往凤羽卫的京畿分舵,然后设法派人通知我!”
桥凤竹忙应,收拾了必要的行礼,就换上了夜行衣告辞离去。
蓬莱宫内,武后躺在软塌上,让大和尚为她按摩,老太监免幸跟赤霞道人在两侧垂侍。
赤霞道人压抑着心里的愤怒跟不满,道:“启禀武后,贫道已经出宫打探了,这群江湖乱党似乎早就收到了风声,有所准备,逃的无影无踪了,以往藏身的地方根本没有踪影,周兴抓了一些知情人,严加拷问后,仍没有结果!”
武后指示:“你去香山寺山顶一趟,那里是不是有一座山洞?”
赤霞道人听后忙解释:“太后圣明,香山寺山顶的确有一座山洞,不过已经被贫道炸毁,而且通往山顶的道路也已经炸毁!”
武后就吩咐:“其他人上不去,但你一定能上得去,你去那里看看,记住,七面青铜盾牌,一定要带回来!”
赤霞道人应了,武后又叮嘱:“追查乱党雷天鸣的事情就让凤羽卫的人去办吧,肖统领,你去找下周兴跟来俊臣,让他们协助你,有了铜匦,就不怕找不到这群乱党!”
肖清芳也应了,跟赤霞道人一同离去。
赤霞道人离开皇宫后,立刻叫上了一群道童,驾了一辆马车就往洛阳城南门赶去,要趁城门还未关闭之前出城。
不过入冬后,城门就关的早了,赤霞道人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命守城的兵士打开城门,虬髯大汉知道他的身份,只好命手下兵士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城。
初冬的香山寺一片寂静寒冷,马车到了香山寺山门外,就不能继续往上行驶了,赤霞道人留下一个道童看守马车,带着其他道童就往山顶登去。
寒风呼啸,这些小道童冻得瑟瑟发抖,赤霞道人却迎着寒风大步往山顶赶去,在盘山道前,一个纵身飞跃,就跳到了快两丈高的山坡上,然后拔出了自己的玄铁剑,插入了冻得僵硬的山体中,又取出一段绳子,绑在了剑柄,丢下绳子另一端,对下面的这些道童道:“你们抓着爬上来,在这里等后本尊!”
这些道童开始抓着绳子往上攀爬,赤霞道人再次纵身跃起,不断往山顶赶去,很快就来到了山顶的平坦处,他先前在这里遇到了莫显声跟天山派的人,差点丧命,所以这次他格外小心,就吹然了火绒,引燃了随身携带的琉璃宫灯,在前照亮,往山洞方向寻去,山洞已经塌陷,不过洞口新近被人挖掘填埋过。
赤霞道人安奈住心里的惊喜,大步往前,一挥手中拂尘,就将洞口炸开,但这此爆炸的威力似乎大了,整座香山都在摇晃,赤霞道人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燃烧,就看到自己手里提着的琉璃宫灯已经被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