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路宝终于停手,只不过看他还有后招的意思,缓缓从衣衫内拿出一根干枯的稻草,然后将稻草伸向徐有万的鼻子,不停的挠着。
只见两三息时间,徐有万再也忍不住,一声欲收欲放的喷嚏狠狠的打了出来,而且牙签毫无意外的扎穿了徐有万的嘴唇。
路宝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对着祝云得意道:“嘿嘿,没让你失望吧?”
祝云笑着回道:“就你馊主意多,快帮他把牙签拔出来,我还要问他话。人在受刑之后意志比较薄弱,更容易问出真话。”
路宝走到徐有万跟前,只见徐有万依旧在小声抽泣着,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管他如何,伸手就将牙签拔了下来。
顿时徐有万忍不住疼痛又大哭了起来。
祝云与路宝刚认识时,路宝是一个连山鸡都不敢杀的人。
后来听路宝解释说,他这个人很讲感情因素,对无冤无仇又正直善良的人很难下狠手,但对坏事做尽的人多血腥的事都做得出来。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祝云指着远处的陆河对徐有万说道:“我现在继续问你话,通通给我老实回答。他曾经也是苍生派弟子,问过你之后我会去问他,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句假话,定要你好受!”
徐有万听完之后点头如捣蒜,嘴里含糊说道:“是是是,你尽管问。”
“你们派中可有什么防御阵法?你会解吗?”
“有一个护山阵法,我父亲在阵法上颇有造诣,这护山阵法是他亲手布置的。”
“擅闯这阵法可有什么凶险吗?”
“凶险极大!灵脊境的人不知道入内方法擅闯的话肯定是有死无生,就算是虚脊境的修士也是凶多吉少。这些年来我苍生派的仇人不少,前来寻仇的也是极多,若不是有护山阵法将这些人挡在山外,早已不堪其扰。”
祝云和路宝听后都是后怕不已,还好之前没有听路宝的擅闯苍生派。
祝云继续问道:“入内的方法是什么?这阵法能被毁掉吗?”
“我父亲有一种功法,这种功法可以将他自己的法力植入每位弟子的体内,只要体内有我父亲法力的弟子都可畅通自如的进入山中。而这种功法也异常邪乎,只要体内有我父亲法力的弟子,生死皆在我父亲的一念之间。我父亲为了让我安心,没有在我体内植入他的法力,教了我另外一种进入山中的方法。”
祝云想到,这苍生派掌门果然是阴险之人!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陆河与苍生派有生死大仇,他又是怎么逃脱的呢?
只是他现在正在疗伤,不好相问,等醒来再问也不迟。
“是什么方法?”
“其实也不是什么方法,父亲只是把他的法力植入一枚玉佩中,身上带着这枚玉佩也可以畅通自如。现在玉佩就在我衣衫内。”
祝云伸手进入徐有万衣衫内寻找,果然找出一枚玉佩。
只不过这玉佩只有一枚,到时候怕是只能让一人先潜入苍生派中了。
祝云又继续问道:“这阵法能摧毁吗?”
“可以,摧毁阵眼就能摧毁阵法,只不过我父亲修行的山洞离这阵眼很近,摧毁阵眼时恐怕会被他发现。”
祝云听了之后觉得很难办,苍生派掌门是虚脊二段的高手,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摧毁阵眼想来很难办到。
因为玉佩只有一块,事先进入阵法的只能是一个人,如果不摧毁阵法,祝云等人就不能以三斗一。
这让祝云为难不已。
此时路宝却是双手抓向徐有万胸前的衣衫,对着徐有万恶狠狠道:“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出来,老子还有许多手段没用,你还想试试吗?”
徐有万看到路宝凶恶的眼神早已恐惧不已,急道:“少侠息怒!我说我说。”
面对路宝,徐有万将先前在心中打定不将父亲隐秘说出来的打算,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我父亲早年间和一位同是虚脊境的修士打斗受了伤,这伤很是怪异,每月十五逢月圆之时就会发作,发作起来我父亲实力会跌落不少,而且脾气异常暴躁,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是跑得远远的。这些年我父亲用尽办法都治不好,你们可以月圆之时去摧毁阵眼,想来会容易许多。”
祝云和路宝听完不由一喜,这办法倒是不错。
虽然不知道苍生派掌门月圆之时实力会跌落多少,但总好过遇到他巅峰之时。
而且人在脾气暴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