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与您帮助缘一二人隐瞒身份有何关联呢?”宇髄天元抬起头,他虽与二人私交不错,但他却并不打算让此事简单终结,“只他二人是鬼这件事,今日就无法善了。
我并非不敬重您,但是作为鬼杀队到最后居然有两个鬼成为了柱?哪怕说是为了团结力量维持稳定也未免过于引人发笑了。”
产屋敷耀哉并未反驳,只微笑着对宇髄天元颔首,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后才接着自己方才的话说下去,“但五大呼吸法并非最初的呼吸。
最初的呼吸来自于一位不愿留下名姓的民间剑士,只是那位剑士的呼吸法十分厉害,在当时的鬼杀队,哪怕是有着柱的名号的剑士们也难以学会……那正是名为日之呼吸的呼吸法。”
当产屋敷耀哉说到这里,柱们也忍不住再度看向缘一,此时的缘一依旧维持着一个恭顺的姿态半跪在那里,但从他那紧绷的下颌线来看,显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的意思。
“就算如此,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吧?”宇髄天元收回落向缘一的目光,重新看向产屋敷耀哉,“那个叫做炭治郎的小鬼不也学会了日之呼吸吗?主公是不是太武断了呢?”
“的确,天元所言有理。”产屋敷耀哉点头赞同,面上是不变的温和,只是目光却转向昼与缘一,“接下来的事我也可以说吗?昼,缘一。”
昼此时已经干脆坐在了地上,闻言也是收回看向缘一的目光,“可以,如果你感觉不好开口的话,我来代劳也可。”
“那想必还是由我来说更有说服力一些,那么缘一……”
再次被提到名字后,缘一才微微点头,“还请无需顾虑于我。”
产屋敷耀哉轻轻点头,面上的笑意终于淡了下来,目光缓缓扫过面前注视着自己的柱们,“同样是在战国年间,那位无名剑士在与鬼杀队产生短暂的交集之后便离开了鬼杀队,并未与我等同行。
而那之后不久,便有剑士目睹这位剑士与其双生兄长一同斩鬼,我们也再度对二人发出了邀请,那位剑士依旧没有加入鬼杀队,但他的兄长却应邀加入了鬼杀队……其名,继国严胜。
那是,鬼杀队有史以来,第一位成鬼叛出鬼杀队之人,那也是我产屋敷一族有记录以来,家主第一次死于人祸而非天灾或是己身病灶,所以针对那一代的记录颇多。”
昼与缘一的姓氏在柱之间并不算什么秘密,故而听到这里时,宇髄天元不由得看向昼,“那当初你们和鬼杀队岂不是……”
“嗯,应该是在我变成鬼后半个月吧,”昼摸着下巴,“鬼杀队就传来了主公被杀的消息,偏偏当时还有找上门的柱在身边,闹的相当不愉快。
当时来的柱里就有稀血,而鬼对人类的食欲根据血液的浓度也会愈发高昂,我相信你们刚才也体会到了,克制食欲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炼狱杏寿郎高声感慨,“的确!先不提心中那根本无法压抑的恶意,我完全没想到在成为鬼后连自杀都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我也是,”忍面色沉静地开口,“在幻境中服食药物后我虽然顺利杀死了鬼,但最后却没能忍住那份食欲攻击了人类……我自身并没能做到保持理智,所以接下来的会谈我不会发表个人的意见,全凭主公大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