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高明书记的标签,恐怕不会再有男人敢要我了。”刘若英叹了一口气说道。
自从男人知道刘若英傍上了市委书记后,敲了刘若英一大笔钱,选择离了婚,找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小丫头结了婚,孩子也被男人带走了,每次见孩子,都要被男人狠狠敲一笔,就算是这样,刘若英也只是忍气吞声,既不敢和男人撕破脸,也还得哄着男人和那个小丫头片子,为的是对女儿好一点。
在外人眼里,刘若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般,可内心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长期欲求不满时,她越来越焦虑,这是刘若英一心想要拿下丁长林的缘由。
丁长林一怔,不知道如何接刘若英的话,刘若英接着又说道:“长林,不瞒你说,我,我确实挺孤独的,在高明书记身边我不过是一个服务者,这些年以来,我竭尽所能地把他如皇上一般供着,可他年龄越来越大,他,他真的不能满足我,你也知道我这身份特殊性,再加上这个标签,每次服务于他一次,那种内心的欲求就疯一般地往外冒,怎么压都压不住。
其实,我真不会影响你和吕铁梅之间的关系,我只是太孤单了,再说了,我和她不同,她是一根经的那种女人,我不是,我是享受型的女人,我要的就是彼此的互悦,我不会把你捆在我身边的。”
刘若英幽幽地说着这些话时,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那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看着这样的刘若英时,一种异样的情绪突然在丁长林内心如海波般涌了过来。
丁长林没想到风风光光的刘若英也有一段悲催的历史,只是她比吕铁梅要幸运一些,她还有自己的女儿,虽然那个男人把刘若英当成了摇钱树,至少刘若英有一个寄托,有一个根。
丁长林一步步走近了刘若英,每走一步,他的心急切地乱跳,而刘若英也一脸急切地看住了丁长林,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是等待的,一如冬眠的大地等待春风来临之际一般。
丁长林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走近刘若英,至少应该给她一个拥抱,一个女人如此全心全意对你打开了心扉之际,你再这么装着端着,还是个男人吗?
刘若英越来越紧张了,她可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心里如同藏着无数中小鹿一般,当丁长林雄性的力量靠近之际,她突然站了起来,在丁长林不知所措之中,扑进了他的怀抱里,瞬间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丁长林还没会过神时,刘若英已经封住了丁长林的嘴,那个丰润的被丁长林想象过的嘴,真真切切地盖在他的嘴巴之际,他完全失去了思索,大脑里一片空白。
男人确确实实是下半身动物,经不住外界的引诱,也受不了女人主动猛扑,丁长林明明只是想安慰一下刘若英,天地良心,他确实没有想要把这个女人放倒,他不敢是一方面,也觉得自己越是要走,就越是不能处处留情。
可是一切是来不及的,刘若英太疯狂了,她完全控制住了丁长林,她的舌尖搅动了丁长林所有的欲望的细胞,那种近距离的香气熏得丁长林完全没有推开她的力量,丁长林被她一边湿得不能再湿的狂吻,一边拖着他进了她的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