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沟!
跨越重重山,石渊驾马慢走,此时来到一处沟壑绝岭,山地沟涧寒潭,隔着数十丈的高坡,石渊毅能感受到一股寒意从潭底传来。
此时的他已经驾马出游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界。
再往前几步走,便看到一块破烂的石碑,上面似有字的样子,石渊下马,将掩盖着石碑的杂草扒开,那石碑上模糊不清地刻着几个字。
“梅~子~沟,这得多少年了,字迹都模糊不清了。”
那块石碑也不知道是哪个刻的,如今字迹块被磨平了,驾上马,继续朝前走,如今他已经不在官道上了。但方向没变,因为他是按照太阳东升西落的方法辨别的。
如今太阳在后,始西落,山间草木影子渐长,林中阵阵微风,马儿寻这山路不断向前,也不知道背上的主人要去哪儿。
石渊躺在马背上,看着天空中的霞云,双眼微闭,感受着大自然的一举一动,有山风的拂面、有树枝摇曳的声音、还有草丛中的窸窸窣窣。
大山延绵不尽,不仅有壮美的一面,也有温情脉脉的一面。在山中漫游,偶尔俯瞰着周围的美景。
又如同一首古老的赞歌,以它那独特的旋律,为人们带来了宁静与神秘。峰峦叠嶂,无论是春花秋叶,还是夏雨冬雪,都赋予了它无法抗拒的魅力。
而当夜幕降临时,满天繁星更是为大山的美丽增色不少。
一颗大树下,平坦的方圆之地上,一处篝火燃起,石渊从纳戒里取出一个烧烤架子,将燃烧好的木炭勾进去。
随后再取出以前在定海珠里栽种的瓜果蔬菜,拿出自己榨的植物油,以及调料,还有鲜肉,在上面刷上油和酱料。
不一会儿烤的滋滋的作响,石渊夹取一块牛肉,在蘸料里裹了一下,送入嘴里,品尝着世间烟火之气。
“嗯,味道不错,就是淡了点,可惜这个世界没看到有辣椒,否则会更爽。”
石渊吃着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纳戒里把那珍藏的梅酒拿了出来,解开盖子直接灌饮。
“啊~爽!”
吃饱喝足之后,躺在杂草铺盖的地上,篝火此时已经渐渐熄灭了,零星地好有些火星子。
山间,一曲悠扬婉转的旋律响起,石渊声旁的手里里,放着一曲前世的歌调,“还好有玄一前辈留下的这部手机,里面的存的音乐还真好听!”
石渊看着天空中的繁星,此无比的惬意,仿佛自己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那一缕清风呼唤着遥远的记忆,几颗繁星装点生命的微光,迎来的是人们对故乡最早的依恋,勾画成穿越动人的绮丽。
夜晚,略微吹起瑟瑟寒风,远处黑暗孤仞万的重山,似那么天高地阔,又可纵马驰奔。
曲中一声塞外铃鼓,似可遥想那摇坠长河的落日,夕照残阳似血,乡关日暮是何处?仗剑独行天涯客,临风勒马凭高处,不识旧时飞雁,任高天流云飞渡。
而后长笛曲调音韵,刺穿故乡云边的天际破空传来,仿佛是响起来的儿时顽伴们的呼唤!
曲终,深夜篝火熄灭,人也渐渐沉睡过去。
第二日,山头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石渊的脸上,睁开眼便是一片清晨影响,那远远的山顶处还有云雾缭绕这。
石渊起身打理,头发乌黑亮丽,发髻高高束起,看起来大气和洒脱的感觉。然后换上束简的衣衫,轻装易服,领上则是浅灰的围脖,整个装扮看起来更显年轻快意。
来到栓马的大树下,马儿见主人来了,便起身,昨夜吃饱喝足的它,休息了一晚之后,精神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咴儿!咴儿!
看见石渊之后,几声嘶鸣,仿佛再问今天又要去哪儿!
石渊将马鞍套上,然后翻身上马,手握缰绳拉拽,轻喝一声:“驾!”
感受到主人手里缰绳的拉引,马儿便踏着蹄子沿着山路往上走,一人一马翻山越岭,似要走遍天涯一般。
……
墨离院中,老院长催孟文看着手里的家信,心中言慨,信中她女儿提到,她夫家张氏家族不可能帮林如海。
“如今朝中太上皇还能几光景?这些人实属看不清位置,张家?也罢,人各有命,不安世事,总归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得别人。”
催孟文因为旧太子之事辞官隐退,这些年倒是过了不少舒坦的日子。可是心里也就放心不下朝堂,特别是昌宁皇帝基时,着手处理旧太子一脉,其中不少人是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