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在荒废生命?”
上邪摇了摇头,笑道:“大丈夫在世,岂能没有抱负?
云兄家财万贯,背景深厚,要什么做什么,想来也有无数人为你鞍前马后。
而我在梧州举目无亲,很可能出了宗上阁下一刻就将惨遭横祸。
没有玄根,抱负也好,保命也罢,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旁门上。”
月邪云沉默,他想起了半月前离去的怀柔姑姑。
犹记得怀柔姑姑归来时神色阴沉,身上仍旧带着压抑的杀气。
轻轻叹了口气,他也不在此事上多言。
与上邪闲扯一阵后,他说道:“当初在第三关将师兄打伤,我等还因师兄顺利渡过第三关,明日我会在淮城秋月楼摆酒,还请师兄给师弟一个赔罪的机会。”
上邪想了想,正要拒绝,却听月邪云又说道:“师兄不用担心怀柔长老会来找你麻烦,届时我会安排人将她牵制在月邪山。”
上邪闻言一愣,随即深深地看了眼月邪云。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云师弟。”
他神色肃然。这一刻,他算是彻底认同了月邪云这个师弟。
他虽不清楚其如何得知自己与怀柔长老的事,可此举无异于告诉自己,他会找人牵制怀柔长老,为自己争取一个远离淮城的机会。
待月邪云离去,上邪揉了揉眉心,望着月邪山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当初泷禹是不是伤到了本体,否则为何至今未归?
想到这里,他心底隐隐有些担忧,更打算今夜潜入月邪山将泷禹带回,否则明日月邪云给的机会怕是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