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

“我师傅说过，说别人坏话教别人做坏事的都是坏人……”

“我可没教你做坏事，踢人……不是坏事，而且我们是朋友呀。”

“不是，你心眼不好。”俊俏小少年比不得孙立宁好忽悠。

“你是我书童呢，这样说我可不好。”程希改变方向。

“那我惹事，是不是要算你头上？”俊俏小少年眼神一亮。

“我，我兜不住……”程希有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就这小少年，惹事，绝对是天大的事。

“哼，就知道你靠不住。”俊俏小少年说完不理程希自个儿走了。

“靠得住靠不住没关系，别来无影脚就好。”程希把心落回肚子里，跟这小屁孩在一起，简直就是伴君如伴虎，孙立宁遁的快，贼机灵。

果然，没多久，孙立宁就贼头贼脑的出现了。

“放心，不用四处张望了，小屁孩走了，吴飘飘也走了。”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孙立宁发牢骚。

“你不都一直这样？”程希说着用肩膀撞了下孙立宁：“有故事？”

“什么有故事没故事的。”

“在我面前装糊涂？”

“没有的事。”孙立宁情绪很低落，两人已经很多年不见了，本以为往事随风，不想见面又勾起许多。

“你这家伙，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看起来你也好像没这个胆……”程希越发八卦了。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越否认越有故事。小时候……”程希回想小时候自己在部落里做的那些坏事，一样样试探：“抓毛毛虫放人家脖子里？扮鬼吓她？难道你偷看人家洗澡？”

见孙立宁脸色大变，程希哀嚎：“你这变态，竟然做这人神共愤的事，我竟然跟你做朋友？”然后抓着孙立宁的手，道：“你没被打残？没被打瞎眼？”

孙立宁再次逃之夭夭。

难怪孙立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