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田埂上听母亲躲在里面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过了多久,孔兰香的哭声渐渐小了,刘明雅抢先一步回了家,在堂屋里等来了红肿着眼睛的母亲。
“妈,”刘明雅试探着叫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饭吧,”孔兰香伸手捋捋头发,“大家都饿了。”
“二哥他……”
“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孔兰香说,“明远高兴就行,这孩子从小最让我放心。”
刘明雅迅疾地转过身子抹了一把眼泪,她说:“晚上吃什么,我帮您做!”
这天刘敬从城里回来时觉得家里的气氛诡异地沉默,他本来就内向话少,这会儿更是一言不发地扒拉完一碗饭,在院里抽了会儿烟就回了北屋。刘明远抬脚想跟进去却被孔兰香拦住了:
“该干嘛干嘛去,这儿没你的事儿!”
“妈,”刘明远无奈地叹口气,“这就是我的事儿啊。”
“你爸听你的吗?”孔兰香理直气壮地说,同时果断地把儿子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