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道:“狗日的姬烈,安敢欺公子至此!”
“我花无意求都求不来的人,他竟敢往外排挤,反了!”
颜清风更是二话不说,腰间的酒葫芦瞬间化作一杆寒枪,要去第六殿,挑了姬烈。
在真武天殿之中,竟发生这等事,叫他们日后如何面对方尘?
不过,也就是在这时,门外传来弟子奏报:“禀真君,第六殿殿主姬烈求见!”
“好,好得很,你且叫他滚进来,看他要说甚!”
下一刻,姬烈满目悲愤的踏进殿门,一见花无意,开口便直接告状。
“禀真君,真君不在皇城时,有那无知狂徒方尘,挟真君腰牌,擅杀我天殿弟子,而且还是朝廷命官之子,败坏法度,罪同谋逆,如今那方尘正在第十殿,还请真君公正处置,将其治罪!”
“说完了?”自从看到姬烈的第一眼,便已然面色铁青,克制着听完这些时,面色已然难看至极。
“你说完,便该本座开口了。”
这一刻,花无意目光如刀剑,像是要将姬烈生生刺穿一般,那一身武道真君威压尽显,伴随一声震喝,悉数朝姬烈碾压而去。
“经查证,姬烈乃莽荒奸细,速速将其拿下!”
一旁,颜清风早就无法克制怒火,听闻这话,当即出手,一身实力彻底爆发之下,轻松碾压姬烈,只是一拳,便将当场镇压。
“狗日的,小姬崽子,老子当初离开皇城时便警告过你,莫要太嚣张,这么多年了,你将老子的话当放屁?”
花无意震怒,到颜清风出手,都在一瞬间,姬烈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然被镇压,当场脑子一片空白,冤屈道:“真君,我冤枉啊, 我姬家世代忠良,我断然不可能是莽荒奸细啊!”
“啪!”
颜清风才不管他,当场一记耳光抽在姬烈的嘴上,“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前朝大周余孽乃是姬姓,你也姓姬,八百年前是一家,这般说来,你自然也是莽荒奸细!”
这一口大帽子盖下来,姬烈顿时有种天昏地暗之感,连声呼吼道:“冤枉啊,我与前朝余孽,绝无瓜葛!”
颜清风当场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你也知晓冤枉?那又为何那日含血喷人,污蔑旁人是莽荒奸细?”
“听闻你在背后还说,花真君也是莽荒奸细,是也不是?”
此话一出,姬烈直接噗通一声,瘫在那里。
他算看出来了,颜清风是要将他往死里整。
花无意见此,这才一脸肃正道:“方尘当世无双,便是本座见了,也需敬称一声公子,你竟敢如此待他,还逼得他展露出传神入道的拳法,倘若坏了大事,你百死莫赎!”
“原本以方公子之大度,当日抽你两耳光,此事便也作罢,奈何你竟贼心不死,本座刚回来,你便恶人先告状,可见,你不知悔改,害他之心不死!”
“你容不得方公子,这真武天殿,乃至整个大武皇朝,也便容不得你!”
“ 不知也好,愚蠢也罢,但做错事,便该付出代价,有些人,如龙之逆鳞,触之则死!”
“今日你若不来,可生,但既然你来了,颜清风,代本座送他一程!”花无意说着,大手一挥,便已然决定姬烈之生死!
颜清风领命,二话不说,当即一掌震断姬烈心脉。
这第六殿殿主姬烈,至死也不明白,方尘究竟是何人,为了他,花真君杀自己竟不带丝毫犹豫。
见姬烈身死,花无意面色依旧冷峻。
“旁的地方我不管,但在这真武天殿之中,任何对公子有威胁的,一概抹杀,今日起,由你执掌第六殿!”
颜清风闻言,面色一正,道:“颜清风领命!”
在颜清风的认知里,这么多年,花真君这般大怒,一共两次。
上一次见花无意动怒之后,便是他颜清风生性张狂,连当朝王侯都不放在眼里,但唯独对花无意,在之后的几十年里,一直敬畏有加。
这一次,是第二次。
“先前扬州风波平息之后,公子便说要来皇城,进入真武天殿修行,但公子何等身份?大概进入真武天殿,也不过是幌子,极有可能正是为此次动荡而来!”
“此次动荡,乃前所未有之剧变,稍有不慎,便是皇朝颠覆,苍生倒悬的局面,偏偏人皇自上次荧惑守心之后,一直借助皇朝龙脉之力镇压疾厄,此刻正是紧要关头,无瑕分身。”说到这里时,花无意眉头紧锁。